阮筝想了想,觉得跟金晓光一个即将隐居的人讲讲自己的心事也无伤大雅,毕竟他也是个性情中人。
“其实我与你的情况也差不多,我喜欢的人,是我不能喜欢的人。”阮筝说。
金晓光:“怎么讲?”
经过阮筝的讲述,金晓光大概也清楚了阮筝的故事。
原来,阮筝喜欢的人已经成家了,她当初并不知情,她们在一起工作,相互帮忙、相互助力,很是开心,虽然两个人谁也没有明说什么。
这样的默契与心照不宣一直持续了一年,直到有一天,他的女儿来找他,阮筝才知道他已经结婚的事。
当时的阮筝心灰意冷,感觉被人骗了,又感觉被人耍了,还好她们之间的事情没有人知道,不然那种戳脊梁骨的感觉,阮筝是受不了的。
“为何?在我们世隐族,如若男子的正妻同意,男子是可以娶二房的,难道你们不允许吗?”金晓光觉得奇怪。
阮筝呵呵笑起来,“还真是同天不同命,要知道我们这儿是现代社会,一夫一妻制度是写进法律的,绝不允许娶二房,不然就犯了重婚罪,要接受法律的制裁的。”
“原来如此,后来呢。”
“没有后来了,我们说好保持相互尊重的好朋友、好同事的关系,断了念想。”
“这样也行?”
“当然!君子一诺。”
金晓光看着阮筝,总觉得面前的这个姑娘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她的身上大概有木子鸢的影子吧。
“走吧,逛逛就回去吧。”阮筝说道。
他们走在一条充满花香的小路上,突然迎面踉踉跄跄走来一位醉汉,他突然扑上来,差一点就抱住阮筝。
关键时刻,金晓光眼疾手快将阮筝向自己身后拉了一把。
阮筝毫无准备,为了保持平衡不至于摔倒,她情急之下抱住了金晓光的腰。
那个醉汉扑了个空,自然就和地面来一个亲密接触。
这一摔,好像摔晕了,那醉汉半天也没起来。
确认没有危险,金晓光这才询问阮筝,“伤着没有?”
阮筝才发现自己还抱着金晓光,立刻松了手。“嗨,伤不着,有你挡着呢。”
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她骂了一句,“活该,烂酒鬼,谁让你喝那么多酒!”
“算了,别管他了,我们走吧。”阮筝嫌弃地看了一眼醉汉,就拉着金晓光的手离开了。
被阮筝这么牵着,金晓光总觉得怪怪的,只记得自己牵过妹妹的手,却从来没有牵过其它异性的手了,这感觉很奇特。
但是到了酒店的大堂,阮筝还是跟保安说了一声,说是有一个醉汉摔在了地上,让他们去看看。
这样阮筝才放心些,和金晓光一起上电梯,随后各自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阮筝躺在床上,眼前又出现了那一幕,抱住金晓光的那一幕。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一种安全感,一种悸动感。
真是强有力的腰身啊!她不禁发出这样的感慨,果然是有功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