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客们看到她懒散的样子都绕着走，不时还低声议论几句，随即投过来一些异样的眼神。
不过，她本人却当没看见，仍就无精打采地打量着顾客，突然她看见提着邮包匆匆走过的林峰，眼睛立刻一亮，猛然站着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上前就把林峰拦住，“小兄弟，你又来了？”
林峰认出眼前的女人，“嗯，我找店长。”说着，就准备侧身从旁边绕开，可这售货员却不准备放林峰走，“店长不在，去总公司开会去了，你有什么事儿就跟我说吧！”
林峰犹豫了，脚下的动作便停了下来，“那她什么时候回来？”“那可不知道，也说不定她不在这儿干了呢？”售货员说话时的酸意，让人听了很不舒服。林峰却无暇顾及她的心理活动，“她要调走？”
“什么调走，应该是总公司考核垫底，被末位淘汰了呗！”售货员说话时的幸灾乐祸让人听了更不舒服。“末位淘汰？”林峰疑惑地重复了一句。
“是啊，销售量达不到指标当然要被考核啦！说不定我还能当店长呢！”售货员脸上露出欣喜之色，似乎她已经当上店长了。
林峰犹豫着，那个鞠店长要是不干了，是不是自己的牛肉干生意就要泡汤了？不过，瞧着眼前售货员的样子，林峰本能觉得这个人说话不靠谱，“我，我，没什么事儿，我先走了。”说着也不再理会售货员，快步向超市门口走去。
出了超市，林峰还是不放心，便转到超市的上货门，正有辆厢式货车在卸车，两三个着超市工装的工人正在忙碌。林峰走过去问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师傅，“师傅，鞠店长在吗？”老师傅上下打量了林峰一下，觉得眼前小伙子面相诚实，应该不是坏人，又听说知道鞠店长，便回答：“去总公司开会去了。”
“那什么时候回来，我有些事找她。”林峰急忙问道。“不知道，每周都去，说不定什么时候回来。”老师傅没停下手里的活儿。林峰仍不死心，继续问：“听说，鞠店长被末位淘汰啦？”
老师傅听了，停下手里的动作，“你听谁说的？我们店排名一直在前面，怎么会末位淘汰呢？”林峰心里大定，好个售货员在骗自己，心中不免有些生气，“就是门口运动衫销售区的售货员，刚才是她告诉我的。”
老师傅和旁边的两人立刻爆发出哄笑，“那个‘水蛇腰’？你别听她的，她嘴里能有实话？”林峰也跟着笑起来，“你们超市也有这样的人？”老师傅笑罢，“那有啥？这超市里一百多人，什么人没有。小伙子，你有什么事儿？”
林峰老实回道：“我家那儿产牛肉干，我想让超市给卖一卖。”“这个啊？”老师傅想了想，“那你得找总公司，我们店的货都是总公司派送的。”林峰笑着点头，“这个我知道，鞠店长跟我说了，她说她可以向总公司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