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衍城宠你，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只有你，不知是装瞎，还是真瞎。”
陆辞的言辞格外犀利刻薄，毫不掩饰对林染的反感。
“你们倒打一耙的本事，我如今算是彻底领教了。陆总不去当律师真是可惜了。是非黑白，全凭你喜欢。”
说着，林染瞪了他一眼，不再看他。
陆辞看了一眼时间。
此时秦乙乙还睡着，他原本是准备等她醒来的，但林染来了，他便准备离开了。
果然，等陆辞走后不多时，秦乙乙便从里面出来了。
她散着头发，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带睡裙，笑眯眯地看向林染，“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真的离婚了？”
“在走流程了，现在是冷静期。”
林染看秦乙乙没有受伤，这才放松了一些，斜倚在沙发上。
秦乙乙双手抱胸，眯眼看着林染这副慵懒的模样，这身段，啧啧两声，“林染，你真是个天生尤物。”
林染朝她勾勾手，“过来小妞儿，让我检查检查，挂彩了没？”
“没有，王雪梨那个垃圾，就会揪我头发，当时挺疼的，不过没有挂彩。反倒是她，应该是被我抓伤了。”秦乙乙一脸骄傲。
“到底因为什么？”林染担忧地问道。
秦乙乙摆摆手，“她说我哥对她图谋不轨，我哥是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他眼高于顶，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能看上谁？”
林染点头，表示赞同。
“哎……要是当初，我哥能早点儿跟你表白就好了，说不定，我现在都抱上小侄子了。”秦乙乙一脸惋惜。
林染惶恐，“乙乙，快别说这样的话，秦哥那么才华横溢，怎么可能看得上我？”
秦乙乙的哥哥秦墨十一岁就在国外开办了自己的画展，是何等惊才绝艳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秦乙乙知道她不信，而且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她便不再提了。
“那陆辞什么情况？对你余情未了？”林染又问道。
“他？拿我气王雪梨呢吧，谁知道他们。他们这些臭男人，没有心的，在床上说得再好听，提起裤子就不是他们了……”
看秦乙乙神伤，林染便没再问。
陪她待了一会儿，林染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在哪？”顾衍城的声音低沉而冷淡。
“我在秦乙乙这儿。”
顾衍城沉默了几秒，语气突然染上了几分怒意，“你和我妈合起伙来溜我呢？你现在就给我回老宅来！”
林染蹙眉，一脸莫名其妙。
没理睬他的怒气，林染直接挂了电话。
秦乙乙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林染的脸色，弱弱地道：“林染，你有没有感觉，你们家那口子其实挺喜欢你的？”
林染愣了愣，茫然地看向秦乙乙，“你发烧了？”
“哎，你就当我是发烧说胡话吧，我听陆辞说，王雪梨衣服都脱一半了，顾衍城看都不看一眼的。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林染摇头，有些好奇。
秦乙乙清了清嗓子，“我媳妇不出声不动，一个眼神都能让我起反应，你还是赶紧穿上吧！”
“哈哈哈，后来王雪梨跟陆辞哭了好久。”
林染一脸懵逼，从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
不过，顾衍城确实总找借口睡她，从前还好，尤其是最近，越发索取无度了，多少次白日宣淫。
“可那并不代表，他喜欢我啊？你是没见到他对待岳晓敏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林染蹙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