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嘉言坐在老板椅上,文件摊开一动不动半天,他的注意力只在面前正拨打的视频电话中。
紧闭的大门是突然被一股冲击力破开的,江景声裹挟着怒火三步并作两步,越过办公桌将人直接从椅子上提溜起来。
江嘉言慌乱中也不忘把手机反扣桌面上,搬出自己是长辈的身份“镇定”地怒斥江景声以下犯上行径,“你想做什么!江景声!”
“外面都传开了,你还在装傻充愣?”江景声怒不可遏地揪紧领口,质量上乘的布料发出支撑不住的撕鸣。
冰箭似的目光将他定死在在原地,喉咙卡壳安静地站在原地,些许心虚的低头,又理直气壮地抬高音调,因为惊恐而尾音扭曲尖细,“一个女人而已,你竟然为了他要打我?”
江嘉言说着也挣扎起来,对方气势过于强硬,靠得太近不利于他思考。
本就岌岌可危的布料因为他的挣扎彻底撕裂开,江景声狞笑,另一只手掌已然攀附在他软绵绵的脖颈上,“你说什么?你再动一点试一试?”
江嘉言喉咙不予控制地发出呜咽声,他有预感,要是自己再敢说半句不好听的话,江景声会立刻收紧他的手掌,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弄死自己。
“宁含不是你能碰的人,但凡你再敢碰她一根头发丝,你哪只手碰的,我就把你哪只手剁了!”江景声掐住他的喉咙,缓缓收紧五指,生命在他的掌心跳动,对方哀求着也唤不起他一点怜悯心。
“知……知……道……了”江嘉言双手不自觉的拍打着江景声的小臂,脸红得发紫。
江景声的眼中的杀意疯狂席卷,又在一瞬间凭空消失,风平浪静。
手松开了,江景声后退一步俯视着跪坐在地上捂着自己脖子喘气咳嗽着的江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