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两个点的利润,江景声没追究下去,在签名处刷刷地签下自己的大名,又和徐哲彦假言假语好一阵子。
江景声在外给足了江嘉言面子,没当场质他。
压下的怒火在车上释放出来,江嘉言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江总……”
“这时候知道知道喊我的名字了?”江景声放松姿态,“你知道你犯什么错了?”
若不是江景声突然要要来,这事情也不会被发现,他本想从中做点手段某点私利,若那点胆子敢想不敢做现在就更难糊弄过去,“对方临时变卦,我们只能答应。”
江嘉言将过错推到江景声问责不了的徐哲彦身上,“谁能想到他那么贪得无厌?”
徐哲彦贪得无厌?江景声嗤之以鼻,也不戳破他如薄纸一般的谎言,“哦?是吗?”
“是是是,我们打算先签了,然后再和总部报告。”
江嘉言说的根本没道理,江景声也没纠正。北部的公司签什么单子跟谁签,多少钱都没有和总部报告的义务,总部也没有那个闲心思去差。
年底的时候会收到北部公司发来的一年工作总结,能看见公司一年的财政状况以及新增了哪些合作公司,以及上缴利润的百分之五。相反,要是入不敷出会得到总公司的接济。
“挣多少是你们本事,总公司不会为难你们。”江景声没紧抓着被欺骗这个问题不放,“但事先我问过你,后面改了也要记得报告。”
江嘉言见对方已经原谅,心有余悸。江景声第一天来的时候自己就没给好脸色,明明有空却不去接机,还故意刁难他,调戏他身边的女人……
依照他原先的性子,自己早就被赶出家门。而不是还能像现在这样完完整整地坐在江景声的身边。
挺长时间没见他的侄子,难不成变得温顺了?什么时候这么好心?江嘉言大着胆子扫视一眼江景声,对方冷冰冰的没变。
江景声问,“和徐哲彦还有别的合作计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