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含瞥了眼已经打开的箱子,动作粗鲁却小心地将它封回去,连带着那异样的感觉也被封住。
她想逃,想要和裴煜白保持距离,却又舍不得。
宁含也渐渐学会了和江景声相安无事的相处。但现在这个情况宁含还真是有嘴说不清,哭笑不得。
“煜白怎么就跑到山卡拉里?那么大老远的,他水土不服怎么办?”裴母哭得伤心,不断用手抹去眼角渗出的泪水,哭得那叫一个凄凉。
一旁的江父心也跟着揪着,那叫一个心疼。
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这裴母哭得半真半假,这江父真一点也没看出来她的做作?
但裴母这么一闹也是好事,江景声越早让裴煜白回来越好。
“我们家族北方的公司现在交给他打理,这职位相当于副总,你这话说的好像他被发配边疆当罪人了一样。”
江景声被她哭得耳朵要聋了,但看在父亲的面子上还是好好说话。
这一波操作看似升官,实际上是降职。
裴母不傻,“他一个人在那边水土不服,一个熟人都没有。”
“他三十了,不是小屁孩,上班哪里有不出差的。既然选择了我们公司,也要听从公司的安排,不是吗?”江景声反问。
这一问让裴母哑口无言。
“话也不是这么说……”江父刚要说什么,被江景声一个眼神瞪回去。
只能低头拍着裴母的肩膀,沉默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