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这个送出去,令松然应该就能知道她在哪里,以及他们接下来需要做的事情……
她锤着酸痛的肩膀,收拾起杂乱的桌面,却听见屋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姜云舒抬眼看去,赵宛衿气冲冲地闯了进来,她合上门凶神恶煞走到姜云舒的面前,余光瞅见姜云舒手中的荷包,她警觉起来,眯眼问道:“这是什么?”
“荷包。”
“你要送给表哥?”
“是,我待会儿就给他了。”
姜云舒轻飘飘地说着,赵宛衿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她出言质问道:“你之前说好要让表哥讨厌你,如今对他软言软语,又是给他缝制荷包,你之前说的话都是假的吧!”
赵宛衿越说越气,上头的怒火促使她伸手去抢夺姜云舒手中的荷包,姜云舒眼疾手快,闪身躲过了她。
姜云舒瞧她情绪不对,坦白道:“我说的都是实话,若我此刻忽然转变性子,继续和谢司珩对着干,你认为他会如你所愿对我冷淡吗?恐怕是对我越来越上心,你平日辗转在各个男人之间,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们的劣性吧。”
赵宛衿听后冷静了下来,她摸着额头,渐渐恢复了理智。
“……你说的对,是我一时间冲昏了头脑,都怪那个狐媚子!不然我也不会对你产生怀疑!”
赵宛衿重重拍响了桌子,五官挤在一起,似乎她口中的狐媚子是个比姜云舒还要厉害的人物。
狐媚子?
姜云舒来了性子,她倒了杯茶递给赵宛衿,“喝口茶水,慢慢说,我帮你看看这人是什么来历。”
赵宛衿喝下水润了润喉咙,气愤道:“你可记得宫中的凝昭仪。”
姜云舒回想了一下,依稀记得是有这个人,父皇还是看在这位凝昭仪颇像逝去的母后才留下来,每月恩宠虽说不多,但从来没有断过。
可这和赵宛衿口中的狐媚子有什么关系?
“记得。”
赵宛衿紧紧握紧掌心的茶盏,她幽幽说道:“我今日进宫去接表哥,撞见他们两人抱在一起,那凝昭仪衣裳凌乱,面上绯红!”
“她倒是一跑了之,害得我被表哥训了一顿,被罚这几日不能出府。”
姜云舒皱起了眉头,“你的意思是凝昭仪和谢司珩搅在了一起?”
赵宛衿点头,眼神闪躲不敢直视姜云舒,却还是期待地询问道:“她是你父皇的妃子,你有没有好法子将他们拆散开来?”
姜云舒心中困惑,她这是怎么了,其中有隐情,还是她略过了重点?
姜云舒反问道:“你在谢司珩身边这么久,难道就没有察觉到凝昭仪的存在?”
“表哥每日上朝,我总不好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你快说说有没有什么办法吧。”赵宛衿话语含糊不清,一个劲催促着姜云舒。
见状,姜云舒知道这事情来不及,瞧没法从赵宛衿套出话来,她转移了话题。
“我和她不熟,这个事情只能你自己来,但我还是劝你不要使小家子脾气,免得谢司珩觉得无理取闹,我顶多帮你将人留在府里,其他的就得你自己来了。”
赵宛衿听后咬紧牙关,像是在做什么重大决定。
“行!总比输给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