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的细雨不知何时变大，打湿秋思雨的衣服。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少年瞪大双眼，没了声息，而后缓缓抽回手，将匕首放回腰间。
“小雨，你怎么就把他杀了。”声音渐进，蒋子英快步上前，蹲下探了探少年的鼻息，长叹一口气，“你可知他是何人？”
雨水顺着秋思雨的脸颊，一滴滴落下，她眨了眨眼，浓密的睫毛沾了水，美得惊人。
吐出的话，却是冰冷而毫无温度：“与我何干？”
蒋子英一愣。
秋思雨冷冷地看了地上那尸体一眼，嗤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想取我性命，我便杀之而后快，有问题吗？”
蒋子英从未见过这样的秋思雨，一时间愣在了原地，不知说些什么。
印象里，秋思雨虽然身手在自己之上，可他对她的印象，还定格在连城那个清晨，秋思雨披散着长发，嘴角含笑的样子。
那样的她是如此美好，很难……几乎是不能与现在的样子联系在一起。
秋思雨在他眼底看到了震惊，不由得笑笑：“小将军，早就告诉过你，我不是什么好人。”
“不是……”蒋子英回过神来，却见秋思雨已经走远。
他忙对着地上的尸体告饶一声：“赵兄，对不住了。”
随即不再管他，大步追上秋思雨。
这雨下的突然，两人谁都没有带伞，蒋子英匆匆追上秋思雨，有些结巴：“小雨，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那人我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