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震惊了想挣开她的手,但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怎么可能挣得脱?
左耳钉开始说话、说那种我听不懂的语言,说得很快很多,一只手还按在我的心口上
“不不行”我使出浑身力气才说出这两个字。
左耳钉的语气越来越严厉,忽然在我头顶拍了一掌,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时耳中是咚咚的急促敲门声,还有贝露露和赵平安呼唤我的叫声;隔了一忽我才恢复了意识、想起刚才发生了什么。
“别敲了”我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以为还很虚弱、没想到竟然会那么大。
刚一愣神房门咚的一声大响,赵平安撞开房门冲进来,他的身后紧跟着贝露露。
“啊!这是?”“你们两个在干什么?”两个人都惊呆了。
我坐起来看了看才意识到自己光着身子,急忙随手抓过一件衣服挡住下身。
“那个”我刚要解释费默和堪布也跟了进来。
我和左耳钉都没有穿衣服,这场面也太尴尬了,“你们先出去,让我穿上衣服行不行?”
“呀!”赵平安惊喜道:“你好了乔面太好了太好了!”贝露露却一扭头气哼哼的跑出去。
天啊!这都哪跟哪呀?我不耐烦的挥挥手,赵平安和费默等人才出去。
我急忙抓过自己衣服往身上套,偶然扫了左耳钉一眼不禁愣住了;因为她躺在那一动不动、眼睛虽然睁着也不转动,而且她的身上罩着一层黑气。
“耳钉”我这才完全明白过来,左耳钉把诅咒转移到自己身上,救活了我但是她却已经走了。
“怎么了乔面?”赵平安探头进来问。
“耳钉她死了为了救我”特么的,这些年经历过这么多艰难困苦危险曲折、我都没有哭过,但是这时候实在是控制不住了。
“什么左耳钉死了?”赵平安这么一嗓贝露露等人又走了进来。
“行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贝露露惊疑的问。
“耳钉她我”心情激荡,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这位姑娘应该是使用巫术、把行健身上的诅咒转移到了她自己身上,”堪布说道:“也就只有这一个法子才能救行健的命,我没想到竟然有人愿意这样做。”
赵平安等人听了都吃惊不已,贝露露拉过单子盖在左耳钉身上,“对不起,我误会你了,没想到你如此深爱行健你是个好姑娘。”
我抹着泪水白了她一眼,贝露露走过来抱起我的胳膊,“行健,咱们得厚葬她,她救了你的命也救了我的命。”
我一转念才明白她隐含之意,明白她是借此跟我道歉、表白自己的心意。
我知道她喜欢我、原也没有怪她,这时淡淡的说道:“厚葬就不必了,有机会我送她回她的故乡”
这种情况下别的事情只好先放一放了,左耳钉是非正常死亡、正常处理会很麻烦;殡仪馆那边白无悔有熟人,我请她帮忙花了些钱把左耳钉的后事办了,骨灰就暂时寄存在殡仪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