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看彼此都不爽。
一个是给他下毒的老狐狸,一个是在它眼里忘了记忆的小混蛋。
总归是再看一眼还是不爽。
“喂,你给我下的毒到底是什么东西?”
伏泰这会儿虽然能动,但在无法控制的情况下,不能保证自己还能开车。
看了看自己心爱的新车,看来是得找人来拖了。
狐狸嫌弃的看过去:“就是一点麻痹你神经的东西而已。”
毕竟是认识过,它又不会真下什么恶毒。
“那为什么这些是黑的?!”
伏泰心里有一万个草泥马想说。
再问这个问题,伏泰看他的眼神宛如智障:“这是颜料染出来的,当然黑。”
这可是它特意找到的能和血液混合至黑的东西,耍人·妖玩的时候最有趣了。
“颜料?!”
伏泰心里又出来了第二句脏话。
“你在心里骂我呢?”
没有了顾知茴,看似正常的白毛狐狸和伏泰对视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狐狸眼轻蔑中带着威胁。
“……没有。”
坚决不承认。
狐狸也没有一问到底的意思,哼了一声,还在看着知茴离开的方向,叹气。
为什么他崽崽的妈妈这么不好说话呢?
难道它不可爱吗?为什么不带自己回家。
狐狸想自己可能是犯了孕爸都有的特殊情况——焦躁乱想。
又坐回了车顶的它,眼神忧郁看了看天,也不知道是第几回叹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