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兮一出声，弹幕上就更热闹了，字母又快的跟双色球滚动一样。
反正看不清字了，许南兮就索性不看了，语音解释了一下原因，继续用语音跟大家互动。
直播间观看人数持续升高，关注打赏也越来越多，不管是冲着谁来的，程之安都更卖力的演唱。
程之安直播超时是常事，今晚一直到十一点，瞥见许南兮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才意犹未尽的宣布直播结束。
直播一关，许南兮就“妈呀”一声瘫坐在椅子上。
“我嗓子都快冒烟了，程之安你嗓子是铁做的吗？”
他只有一个人，要么是在唱歌，不唱歌了就要跟粉丝互动，整个直播过程中就没怎么停止过说话。
嗓子是怎么承受的？
程之安把兑的水往许南兮面前一放，“喝这个，能缓解嗓子不适。”
他现在说话嗓子就明显发哑。
许南兮撇了一眼杯子里的水，“这是什么？”
“枇杷膏，润喉的。”程之安边说边给自己兑水。
许南兮没喝，“你每天就是靠这个缓解啊？”
“不然呢？”程之安无所谓，“生理不比意志，光坚持没用。”
许南兮摆摆手，“你快别说话了，听我说两句吧！”
程之安“嗯”了一声，端起杯子一边吹一边小口小口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