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池一听“疼”字,手就软了下来,还下意识地给她揉了两下腮帮,接着拍了拍她的腰:“坐过去!”
顾池捡起地上削到一半的苹果,再捡起苹果皮:“啧,怎么就断了呢?”
时婕看着他走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清洗苹果,脑中“怎么就断了呢”这句话反复滚动。
怎么就断了?我要怎么告诉你原因?
顾池洗完苹果出来,低头接着认真削,盯着手中果子似自言自语:“再断,劳资把你扔垃圾桶,你信不信!”
时婕眉头一皱但嘴唇呡着笑,心里暗骂了他一句“傻逼”。
她端起酒杯:“喂,这杯酒喝了,我们和平共处好吗?”
顾池刚削完另一半儿果皮,抬起眼帘,一边看她一边将苹果划成两半,特欠扇地说:“求我啊~”
“求你了,池哥~”时婕举着酒杯毫不犹疑地撒起娇来。
“糙!”这次左手无名指指根处真被划了条口子,鲜血快速流了出来,染红了嫩白的一处果肉。
时婕放下酒杯,撑起身子准备接过他手中的苹果。
“你坐,我去洗洗。”说着就拿着苹果又去了卫生间。
时婕缓缓坐到沙发上,偏头看着洗漱池前一手冲着苹果,一手放在嘴里吸吮血液的侧影,久久回不过神来。
直到他拿着苹果回来:“给,洗干净了。”
时婕仰视着眼前一身痞坏之气,却总让她感到暖心的男人,忘了接过。
“怎么?又嫌弃染过老子的血了吗?”他一手伸着,另一手的无名指指根处放嘴里吸了一口血,吐在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