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妈来看我时,放医药箱里的,她认为她二十岁的儿子这方面很旺盛。”顾池扯了几张纸巾擦着她手臂上和自己手掌上的血。
“不呃不旺盛吗?”她不是故意结巴的,而是她毛病,哭完后,就打嗝。
“旺盛啊~”顾池使坏的心又窜了出来,微偏着头,邪坏的双眼勾着靠衣柜门的打嗝小可爱。
“那呃你?”
“自自己!”。
时婕秒懂。
双脸绯红,抢过他手中的照片,羞得蹲下又捡起地上的照片和杜蕾斯,瓮声瓮气地说:“你呃太s了!”
“还有更s的,要不要试试?”顾池双手肘撑在膝盖上方,垂下身子,凑到她耳边问。
“滚,谁要跟你试!”时婕站起来,捡床上的照片。
顾池坏笑着看她收拾干净后,又拿出了一张创可贴。
“要不要先消毒?”
“你给我亲一下就消了。”他将手伸到她嘴边。
她皱着眉,很是无语地打开:“啧。”
接着坐在他旁边,扯过他的手掌,在医药箱里翻出一片湿巾,一手握着他的手指,一手仔细给他擦干净血迹。
再翻出消毒水和棉签,轻轻地擦在伤口上,问:“疼吗?”
“没这儿疼。”他指了指心脏。
时婕手顿了下,撅着小嘴儿给他轻轻呼呼。
顾池看见她此刻乖顺的样子,和刚才的乌龙所惹出的暴躁样,得出了个结论,她决绝地分手不是真的不喜欢自己,虽然还是不明白原因,但这一点,就足以给心上久治不愈的伤口上止痛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