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婕本注视着他的双眼，躲闪似地低垂下来，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说想过，不就承认了自己对他旧情难忘吗，万一他又做些乱七八糟的举动，真的怕自己再次沦陷。
可是可是。
说不想，又怕他难过。
可这沉默的几秒，顾池已有了答案，他凑过去，落了一吻在她脸颊上，坐回座位时，又抽了一口烟，双眼望着前方，呼出白雾，缓慢低沉的声音：“我有想过。”
每天，都想！
时婕瞬间眼睛酸涩，转过了头，空洞地望着窗外。
我也是啊。
两人谁都没再说话，但顾池觉得很心安，他沉默着抽完烟，手握方向盘点燃引擎，没有急着往前开去，他点击播放音乐。
是韦老师的《有没有》。
也是顾池的手机铃音。
还是时婕最爱听他唱的歌。
高中午休，有时，如果还没响铃，但时婕又想睡觉，班里却闹哄哄的让她睡不着，他便头抵在桌沿，一边游戏，一边低声唱着这首歌。
舒缓又动听的男音，能令她很快入睡。
“你有没有爱过我，有没有想过我～”
驾驶位上的男人轻声哼唱着副歌
比高中的歌声更具磁性和成熟些了。
捷豹从小巴士旁飞驰而过后，小巴士车上几人也结束了关于心水姑娘的聊天。
黑桃靠着椅背，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