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倚在窗边的顾池,由于太高,微躬着身,低头淡笑着说:“没听错,晚上见,”他又看了看手表,“现在四点多,自由活动吧,放松下,”他拉起坐在黑桃位置上发慌的时婕,“我带她逛逛,你们自便。”
时婕站起身,和同样发慌的小鱼儿对视一眼,焦虑地对着她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黑桃见小鱼儿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她回过头来时,与自己眼神对上,慌乱地瞥了开去。
有猫腻啊,这两人!
顾池拉着时婕走在林城大学的树荫小道上。
难得的,时婕任他牵着手,没有挣脱开,只是从下车开始,便一直低着头,忧心忡忡的样子。
他放开她的手,往前走了两步停住,时婕没注意到,头顶直接撞到了他的胸膛上,就像昨天撞到某根电杆那样像个笨蛋。
“你站我前面干嘛?”时婕揉着额头。
“你在想什么?”他注视着她脸上每一个表情。
果然,有破绽,她不敢看自己。
“没想什么,就在想今天他们那场比赛。”她越说越小声。
“哦~是吗,”他倒退着走,“那你说说,狂暴养猪流怎么破?”
“没得破!”时婕耿直地回,双手一摊,“等官方削弱吧!”
“嗤~”顾池见她这么可爱的动作,宠着她的头,“还是能破的,想听听吗?”
“嗯,想!”时婕点头。
“那”他指了指脸颊,“缴费!”
时婕想也不想,二话不说一掌给他拍去,当然,用力就像挠个痒痒:“够吗?不够可以再缴几掌的费!”
“我糙!”顾池捂着被她轻扇的脸,又气又想笑,“你现在真的胆儿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