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不到4时未见,却仿佛分别了一个世纪。
拥抱过于紧,紧到时婕有些喘不过气,身体还有淤肿,被他箍得挺疼,她不吱一声。
“池哥,时婕婕身上还有伤。”小鱼儿提醒了句。
顾池松了点力,手掌抚了抚她的后脑,在头顶落下一吻,接着不发一言地横抱起她往黑桃跑车方向去。
小鱼儿傻愣愣地跟在后头,黑桃扯回搂着:“这边。”
保时捷呼啸而离,一路疾驰往别墅开。
路上,顾池盯着前方,没有说一句话。
时婕侧头看过他几次,他也不曾转过头来和她对视上。
车速越来越快,时婕盯着前方说:“顾池,我没事了,伤口也不疼。”
他仍未转过头,只是车速再次加快,时婕抓着安全带,看向疯狂飙车地男人,侧脸挂着一滴泪珠正慢慢往下落。
“时婕,不要再瞒我骗我。”他说,车速慢下来。
“好。”她解了安全带,凑近他的脸颊,吻去了那滴泪珠。
他不是个好哭的男人,这一次,该让他再次尝尽了接近失去的苦吧。
她想让他不参与自己的事,想让他就这样当自己的公子哥开心地没有烦恼地过一辈子。
却现实总不会往自己想的方向走。
顾池将车使到了一处河滩边,四下无人。
他停了车,接下安全带,摸到黑桃放在车中间小盒子里的烟,点了一支,递给时婕。
她接住,咁在嘴角抽了一口,看他捧着火,偏头点了另一支。
“过来。”他将座椅推向后,驾驶位腾出个宽敞地空隙。
时婕呼了口烟后,跨到他腿上坐着,边抽烟,边低头注视着他明显浮肿且青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