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平视着他：“你什么意思？”
“呵，深更半夜的，给我送咖啡豆来，你什么意思？”
这一句，怼得封涵不知怎么开口，于是干脆逃为上策：“我先回去了！”她转身。
司韩一把扳回她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问道：“这段时间你怎么老是想回去？在我这里做得不开心？”
“不是。”封涵侧着头，盯着墙壁。
“工资开少了？”
“不是！”
“那是为什么？不想看到我？”司韩掐着她的下巴扭回她的头。
“是！”
她直直地盯着他，他也注视着，不像在说谎。
一瞬间，司韩心里有说不清道不明地情绪，生气？难过？不爽？失落？好像都有一点。
“你不是喜欢我吗？”
“我喜欢你？！”封涵内心已经慌了，面上还装着波澜不惊，“开什么玩笑！不都说了吗，你又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司韩直直地盯着着她的眼睛，封涵被盯得有些发毛，转开了眼。
掐下巴上的手，忽然点了下她的睫毛，冷声问道：“喜不喜欢我？”
“不喜”
他吻她，止住了话，挪开，又问：“喜不喜欢？”
封涵后退，紧贴着门板，手背附在唇上，惊讶地看着他，可还是想证明什么似的，快速回答他：“不喜欢！”
司韩果然没让她失望，挡在唇上的手被他扯开，她换一只挡，又被他另一只手抓住，撑在门上。
可她就不想让他得逞，更不想承认，在他唇凑近时，她偏开了头，他的唇落在她脸上。
她也冷冷地说：“你都不喜欢我，亲我干什么，耍流氓吗？”
他的唇移到她耳廓，轻声轻语：“我不喜欢你的话，怎么有兴致耍流氓？”
封涵的心跳加速，耳根随着他的吻滚烫起来。
“喜不喜欢我？”
“不喜欢！”
“喜欢吗？”
“不嗯，喜欢！”
“突然觉得你好色！”
“你不一样？”
这一晚，她和他才顿觉，互相之间其实早已默契十足。
他看懂了她的故作矜持，她看清了他的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