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就在我们眼皮底下搭帐篷,岂有此理!”耿恭身边的杨天助气的直拍栏杆。
“可惜我们这没有十石巨弩,要不然在这个距离我也要射一射那个左鹿蟸王。”耿恭说道。
“那个该死的邱宗白应该已经透露了我们不少底细,这该死的叛徒,将军刚才为何不一箭了结了他。”天助说。
“有人会收拾他,我先让他尝尝做叛徒的痛苦!我准备带五十人出去杀他个措手不及,你在这城头给我殿后!”耿恭斩钉截铁得说道。
“将军,你去太危险,不如让我去!”天助劝导。
“我去,这是命令,我们安在壕沟的隐秘木桥在那个位置?对吧,我冲出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等他们反应过来我们立马撤回毁掉木桥!”
“那将军一定注意安全,一屯的将士们听着,现在立马去城楼下集合!”
霎时间,二屯的二十来个将士上来顶住了城楼上防守空位。一致举着弩机对着墙外。
不到五分钟,五十个一屯的骑兵将士就集结在了城内的城门前,排成三排。最前面的一个军士举着红色旗帜。每个战士马鞍间挂着长枪,左腰间一把环首刀,右腰间是一袋弩箭大概三十支。背上是弩机。各个全身铁甲防护,头盔顶上都插着红缨,面部被顿项遮住只留了眼睛,防护极为严密。将士们相互帮衬着整理铠甲。大家都知道,这一次偷袭誓要打出气势,对面是几万人的骑兵营帐危险可想而知。
耿恭自己整理好自己的铠甲后也帮忙士兵们整理检查有没有疏漏之处。
耿恭骑上马,围着大伙转了好几圈。边走边说着注意事项。“将士们,我们这次出城杀敌就是为了出其不意。动作一定要迅速,不可恋战。我给大家的时间是一刻钟,一刻钟后以城楼钟鼓为号,鼓响就立即撤回,绝不可恋战。最后一个拉断木桥。在这一刻钟内,兄弟们给我疯狂砍杀。绝不手下留情!”
“绝不手下留情!绝不手下留情!……”将士们发出阵阵怒吼。
耿恭示意开门将士打开城门,外面火光慢慢投射进来,洒在了将士们阵阵杀气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