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红梅像疯婆子的,把她的东西全部弄乱,甚至是被子蚊帐席子之类的都抖一下。
床底更是棉拖鞋水桶都拉出来。
属于老欣霄的东西太少了。
现场僵住了。
“陈红梅,你诬陷我,打脸了吧?”
老欣霄冷笑着,鄙视着。
那个眼神让陈红梅慌乱,……”
陈红梅还是知道的,摩托车坐垫那里能放东西。
“我就让你输的彻底,诬陷我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老欣霄把钥匙给警察,说了一下她的摩托车停放的地方。
警察和那些领导去摩托车那里搜查。
老欣霄没有出去,没有一点慌乱和,被别人围观的窘迫。
黄锦麟高大的身姿英俊的脸孔,浓眉大眼盯着老欣霄,感觉这女孩和以前不同。
至于哪里不同?
是女孩的自信?
女孩是他招进来的。
别人不知道,只有另外的两个厂长知道,他们刚才还打眉眼的官司。
他刚才还顶着另外两个厂长的压力,没有偏移于哪一方,心中也不相信老欣霄会偷钱。
鼻子嗅到了一种香味,这一种幽香是在老欣霄的身上发出。
那么多人臭汗的味道里,这种幽香太令人着迷了。
不点唇膏而红润的唇很是性感,他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袖衬衣,黑色的西裤,腰间别着一部工作BB机。
男人就站在那里,眼睛一直盯着老欣霄,想从女孩的脸上看出不同。
陈红梅跟随着那些人去了摩托车的地方,她要亲眼看着,不相信那些工作人员。
时候哪里有之前化妆过的美白?
因为脱妆,因为出汗,导致她的脸一块一块的糊了妆。
现场还是不少人在议论。
他们一直观察进度。
两个人的说法都不一样,观众的眼神,一直是审视着老欣霄。
陈红梅丢了钱,别人幸灾乐祸,这倒霉孩子,怎么放这么多钱在宿舍?
不偷你偷谁?
厂里又比较复杂,虽然治安还是蛮好的,谁又会放这么多钱在宿舍?
老欣霄无所谓别人看她的眼神如何?
她问心无愧。
不过后面的戏还是要演的。
某男在这么多人中,是那么的耀眼,某男的眼神令人不能忽略。
老欣霄和那男子对视,原来是黄厂长啊。
别人不知道陈红梅为什么要这么妒忌恨她?
她是知道的,就是因为这个男人祸水。
前世今生,同样的戏,都是为这个男人而演绎。
不过这一次不一样了,有了金手指,对方想要诬陷她,没门。
陈红梅挫败的身姿,青白的脸,我那些工作人员又回了宿舍。
外面的观众没走,那么多人关注。
“老欣霄你把钱放哪里了?放到谁宿舍了?”
陈冬梅又是发了癫一样,看老欣霄之前的工友,想要把从人群中揪出来,去搜她们的宿舍。
疯狂的去拉扯那两位女孩,阿彩和阿霞。
阿彩和阿霞她们不知道,看个热闹会牵扯到,很倒霉的被牵扯到了此刻,脸色慌乱。
之前做观众面对工作人员无所畏惧,这会儿把她们拉扯进来,当然会慌乱。
这种慌乱的在别人的眼里,却以为她们心虚。
“有我们没有?”
“我们没有,老欣霄来我们宿舍只是拿了一个饭碗。”
好倒霉,怎么就牵扯进这样的事情进?
说不清啊,说不清。
冤枉啊,冤枉。
她们内心呐喊,表情里慌乱,面对警察惧怕。
老百姓的惯性,和工作人员对视,没有做亏心事,都会有心情慌乱。
“哼!陈红梅,我就说你自导自演,现在你又把无辜的人牵着进去,到底我们有什么仇,有什么恨?”
老欣霄推开疯狂了的陈红梅,让她和老乡一起拉扯两个女孩,两个女孩,她们也有老乡,这会儿反应过来了,都也阻拦着。
一个一个的为那两个女孩作证。
疯狂的陈红梅,哪里管这个?
2000块钱,她要干两个月。
她的消费很高的,又买衣服,又化妆品之类的。
工作的钱也没存多少,钱还是不了,污陷老欣霄取出来的。
她怎么会把钱放在包裹中?
要给家里钱她不会寄吗?
最亲近的老乡也不相信,不会贪污了2000。
“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有一处地方没有搜查?我的床,我的东西都搜查过了,陈红梅的床的衣柜的东西都还没有查过,不能她说我偷了就偷了吧?”
老欣霄冷冷的声音提议,得到了警察和那些工作人员的同意。
不管陈红梅同不同意,他们都去她的床搜查。
宿舍里陈红梅的东西最多,衣柜一个地方,就连枕头席子,被子之类的都搜查过。
工作人员有着枕头,感觉到很头发重量不同,又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异样。
棉花的枕头有一点突出……
他把枕头拿出来在人们的面前打开拉链,把手伸进去,一叠钱从枕头里面拿出来。
许多人都惊讶的吸了一口气。
现场的一些打工仔虽然每个月有工资收,他们又吃又喝的,又寄钱的,在他们的手中,其实也没有多少的存款和现钱。
看到这一叠钱,许多人的眼睛里都露出了贪婪的神色。
有人回味过来了,陈红梅说老欣霄偷了钱,钱又在他的地方搜出来……
寂静了一瞬。
陈红梅上前抢过钱,把那些钱数一下。
还没给工作人员反应过来,工作人员的手中钱被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