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兮雅故作轻松的模样，就是想让姜沁柔放下戒心。
她太好奇，这两人真实的关系了。
也算是为了自己上一世感情不明不白的变得一塌糊涂，找一个原因。
“雅雅，没想到你会好奇这个。”
姜沁柔惨淡一笑，“不瞒你说，我对他的感情，相信你也看的很明白，是一种很复杂的情感。”
姜兮雅在心中默认。
她确实觉得这两人复杂的有些过头。
要说互相喜欢，那为什么一直不愿意在一起？
可…要说没有喜欢，为什么会在两人各自结婚后，还藕断丝连。
姜兮雅并没有选择开口，而是静静的听着姜沁柔的话，她声音沙哑，但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这种感情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然也就没办法告诉你。”
不可否认的是，她确实为了沈司珏心动过。
沈司珏容貌姣好，家世上乘，面对任何事情都冷静自处，认准一个人就永远不会移情别恋，这样的一个人，放在任何地方都是绝对完美的存在。
她…怎么可能不被吸引？
但只是吸引不足够，沈司珏是一个危险的存在，和他在一起，要面对的东西远比想象要来的更加惨烈。
想到这些，她脸色瞬间就阴沉下来。
姜兮雅自然听得出，这是姜沁柔胡乱编了个理由，目的就是想搪塞过去。
“哦，好吧，既然你不想说，那咱们就不谈了。”
姜兮雅知道自己再继续追问下去也是自讨没趣。
姜沁柔这个人心思重得很，指不定哪天背后就来一刀了。
姜兮雅起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住，“对了，忘记跟你说一件事了。”
姜沁柔看向她，眼中有些疑惑。
姜兮雅笑着开口，“这次骨髓配型，黎羽和沈司珏都出了很大的一份力，看来这两个人都非常惦记你，以后病好了，他是两个人都要去道谢。”
二选一，姜沁柔…你会选谁？
她拭目以待。
姜兮雅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倒叫姜沁柔有些不淡定了。
“雅雅。”
她忽然大喊，的确是让姜兮雅停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