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玉锦小郡爷这架势,也知道事情肯定不会善了。
也不知道刚才他们说的那些话,有多少是被他听了去的,只希望他听的少些。
几人都不由自主地咽着唾沫,看着玉锦小郡爷时的眼神也是闪烁,不敢直视玉锦的眼睛。
他们现在心里到底有多害怕,有多心虚,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说的时候一句赶着一句,倒是说得痛快,到了这时候他们才想到,他们说的那些话会给他们,给他们的家人带来什么后果。
一想到当初得罪顾寡夫那几人的下场,那几家的下场,连后脊梁打湿了都没有发现。
只恨不得时间能够倒回去,将刚才说那些话的他们狠狠抽几巴掌,再把那些话给堵回去。
但是不管他们现在如何后悔,也是晚了,只能祈祷这位小郡爷没有听到多少。
他们明明就让人在外头守着了,怎么还能被他给听了去的?
这也是他们自己经验不足,只知道门口,并不知道隔墙有耳的道理。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说得挺起劲的吗?继续啊!我就在这儿听着呢?”
玉锦将鞭子收回来一下下的敲击着掌心,冷眼看着亭中局促不安的那几个中年夫郎。
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能清晰听出他说话时的咬牙切齿,还有他言语之间的怒气。
如此,他们是可以肯定了,这就是他们说的那些话被他给听了去。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先开口,就怕自己一开口就撞到这位小霸王的鞭子上去了。
特别是哪位有幸在茶楼里见过玉锦小郡爷的夫郎,更是恨不得把自己往后缩一缩,巴不得玉锦看不到他。
先前他就说了这位是个惹不得的性子,看看现在,还没见到人的时候就打了他们的下人,进来之后也是话都没说就先动手,可不就是混不吝么?
而且,他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又哪里是他们这些平头百姓能够招惹的?
呵呵!背后说人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见他们想到这些?现在倒是想到了,只是已经晚了。
玉锦可不是有耐心的人,也没有那么多的好心情来等着他们调节情绪,所以,在他问了话却没人回答的时候,他就直接动了手里的鞭子。
鞭子来的毫无预警,更是让他们措不及防避无可避,长鞭划破长空落在最右边的那人身上。
随着“啪”的一声响,是衣裳破裂和惊声痛呼的声音。
“既然没有人说话,那本郡爷就点名了,抽到哪个哪个说,本郡爷手里的鞭子向来不认人。”
其他没有挨到鞭子的人心有余悸之际又暂时松了一口气,只是听着声音就知道疼,那鞭子落在人身上,肯定会皮开肉绽。
果然是个恶毒的,他们说的一点儿都没错。
这种男人谁敢往家里娶?
也就是仗着身份胡作非为,要是没有这显赫的身份,他还算个什么?
就他长的那张狐媚子模样,也是被女人玩弄的玩意罢了,小贱蹄子。
挨了打的那个,眼中一闪而过的恨意虽然掩饰得快,但是也没有逃过玉锦的眼睛。
于是,又挨了玉锦一鞭子,“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敢恨本郡爷,本郡爷今天就是打死了你,你又能如何!”
说着话,鞭子破空落在,实实在在落在那位夫郎身上,从脖颈一直到前胸。
有衣裳遮住的地方看不出来伤没伤着,但是露在外头的脖颈和他伸来遮挡的手背立时就皮开肉绽,有丝丝血水往外流。
这回,那人是再也不敢表现出一点儿愤恨来,只低下头了,咬紧牙。
其他人看得心惊肉跳,终于有一个看不下去来了口,“小郡爷,就算您是皇亲国戚身份尊贵,也不能这么平白无故的动手打人吧,您就不顾及一些名声?”
呵,想用名声来压玉锦,玉锦岂是看重这些虚名的人,否则他也不会是这么一个性子了。
玉锦微微一顿,脸色更加难看,若不是因为他有所顾虑,根本就不是这样行事,也不会还让这些人能够站着跟他说话。
结果这些人竟然还敢跟他说什么名声,拿这个来威胁他,立时就让玉锦更加怒火中烧。
反手一鞭子狠狠的抽在说话的那人身上,这回是一点儿都没有手下留情,直接就是往脸上抽去的。
这些人竟然嘴巴那么坏,什么脸皮都不要了,那还留着这张面皮子做什么。
“好一个平白无故,你们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呢,敢在本郡爷面前的睁眼说瞎话,企图蒙混本郡爷,简直是找死。”
玉锦嘴上不客气,手上也同样不客气,说着又是一鞭子下去,还是直直的往他面上抽。
刚才那一下就已经让说话那人后悔死了,也是让他恨死了玉锦。
他明明就是知道玉锦是这么人,结果却是没有控制自己,受了这冤枉。
这小贱蹄子的心也太狠毒了,竟然直接就往他脸上抽,就算他看不到,不知道到底伤成如何,他心里也有数,肯定是破相了。
男人最在乎什么,当然是自己的脸了,不仅仅是丢了面子的事儿,还是要毁了半辈子。
又见玉锦的鞭子抽来,他也不打算忍了,反正人的已经得罪,他还破了相,再忍下去,连命也丢了?
毁了他的容就已经是与他有不共戴天的大仇了,仇人就在眼前,而且还是又要对他动手,他哪里还能坐以待毙?
他一边伸手挡着玉锦又挥过来的鞭子,一边想要往玉锦那边冲,嘴里也不客气。
“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们虽然身份不如你,但年岁上好歹也是长辈。”
“长辈,你是本郡爷的什么长辈?
你是个什么东西,有资格做本郡爷的长辈!
本郡爷就算是现在就杀了你们,那也是有正君的理由,诽谤皇亲,冒充皇亲,够诛你九族了。”
那夫郎也是一时之间被愤怒冲昏的头脑,脑子不清醒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要不然,就算是给他是胆子,他又哪里敢说自己是玉锦的长辈。
玉锦是皇族,他的长辈也只会是皇族。
可不是谁仗着年纪大辈份高,就能做玉锦的长辈的。
玉锦这话一出,刚才说话那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话,也知道自己那话是有多愚蠢。
这可是犯了皇家的忌讳了,确实是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