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朱元璋的话语,胡惟庸煞白了脸,他现在唯一的牵挂就是逃出生天的胡鹏举,若是胡鹏举不识好歹报复马三保,查,而他的府邸正是胡鹏举的藏身之处,先前送出城的,都是劫狱的死士。
“殿下,我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那马文和和朱棣混的风生水起,而我就要像过街老鼠?就连我的父亲都”胡鹏举不满,随即,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胡鹏举捂着自己的脸惊愕地盯着面前那个正在拍手弹土的朱棡。
“叫你安静点,你听不懂人话吗?真是聒噪!有时候真想像拍蚊子一样拍死你,奈何你父亲是胡惟庸,现在好了,丞相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丞相了,你有什么资本在我的面前大喊大叫?我有不少种弄死你的方法,现在的你,除了为我卖命,没有其他的用处,老实点,否则不用百姓报官,我自送你到父皇的面前,还能换取功绩。”朱棡阴沉着脸,一张帅气的脸颊露出了阴森的笑容,眉眼间带着和自身外表截然不同的杀意,他打量着胡鹏举就像是打量一个死人一般,让胡鹏举心悸。
胡鹏举内心在打颤,他不敢再说话,他也明白面前的这位皇子的心狠手辣,他可不是没有见识过这名皇子将不合他心意的侍从活活打死的画面,一想到这,胡鹏举不敢在胡作非为,而是默默地看向南京城门处,等待着自己那被送上囚车即将游行示众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