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昺女官惶恐不安的样子,笑笑摆手让她离开,又瞥了眼帘后的身影,暗自摇头牵马远离这‘是非之地’。
对于这些女子的小心思赵昺十分明白,若说她们不认识自己,他是万万不信的。内宫上上下下也有上千人,他不可能认识所有的人,但这些人肯定都认识皇帝。女官自不素范围,发现的尸体越来越多,散布在各处足有二、三百具,像是发生了激烈的战斗。
“是盗匪分赃不均内讧,还是当地驻军剿匪?”赵昺皱皱眉问道。死了二、三百人,已经不是普通的小规模冲突,而算的上一场较大的战斗了。而他清楚州军的实力,要想剿灭这么多的盗匪,至少要出动一个营以上的兵力,而昨夜城中没有大规模的兵力调动,且廖东也在城中,一时间也琢磨不透谁干的。
“应该不是盗匪内讧,据报尸体上致命伤多数是枪弹和刺刀留下的,应该是与我军交火。可是战场上遗留有连发枪发射后的弹壳,而州军大部分装备的燧发枪,只有直属部队才有少量连发枪,因此应该是禁军做的。陈识时答道。
“但以我们所知,附近是没有大队禁军驻扎的,且在山脚发现大量马蹄印记和马粪,斥候怀疑有大规模的骑兵参战。可骑兵皆部署前线,州军又没有成建制的骑兵,而本战区大规模骑兵调动要经过总管府的,别的战区骑兵调动要经过枢密院,徐统领觉得有疑,才决定自己前去勘察。”
“嗯,确有疑点!”赵昺听了也觉有意思。平日禁军无令不得随意调动,超过一团兵力亦要向枢密院请令,兵部报备。而州军调动更是不得跨区,即便出兵缉盗也不得跨区追击。在战事虽有放宽松动,但是也不能大规模的进行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