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多多保重,切勿要独自行动!”四路大军主将汇集涿州行营,商讨下一步作战方案后与皇帝辞行。倪亮落在了最后,依旧不放心地道。
“放心吧,如今敌游骑活动频繁,途中多加小心,勿要逞强,遇敌能避则避,不要与他们冲突,一切以平安归营为要!”赵昺点点头又叮嘱道。
“陛下,各路斥候皆回报敌军遣多路小股骑军向周边渗透,而今动向不明,属下担心他们是在策划大的行动,会对陛下不利!”现在行营虽然距大都百余里,前边皆有大军驻扎,但行营的防护力量很薄弱,尤其驿馆还在城外,倪亮不无担忧地道。
“能够穿越我军重重阻拦,渗透到这里的敌军也不会有多少,且周边驻军接警后会迅速赶到,而想攻破行营也非一时半刻就能做到的。”赵昺并不在意地道。
“属下还是不放心,当下我军势如破竹已经完成对大都战略包围,他们想要击破我军的围困难比登天。而若是直取行营,威胁到陛下的安危,则可能导致全军崩溃,属下当下他们狗急跳墙,还是从护军抽调些兵力回护行营吧!”倪亮见皇帝并不放在心上,忧虑地道。
“朕会注意的,在完成对大都包围后绝不离开行营半步,各部兵力皆不富裕,而护军经过数月的入晋作战,减员未能得到补充,且你们作战范围大,还有硬仗要打,不要在行营的事情上操心了!”赵昺拒绝道,“反倒是你要多加小心,不准在带兵冲锋,出门也要多带侍卫,朕这里尚有几匹好马带上吧!”
“陛下……”徐宏与侍卫牵过十余匹高大的战马,倪亮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这些马都不错,不仅冲刺速度快,耐力也不错,可以连续奔驰百里速度不减。”赵昺拉过一匹马又道,“这匹菊花骢正是壮年,你个子大一般的战马驮不动,就由你骑乘吧!”
“谢陛下!”倪亮也不再多说,深施一礼接过缰绳道。
“要照顾好你家都统,若是其有什么闪失,朕可饶不了尔等!”赵昺又指着随其同来的亲卫们教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