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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大丫都走了有四天了,季惊白和叶果果由一开始的有点不适应,到现在的适应了。
这天,四月十五,叶果果抱着一口大缸,季惊白挑着两个水桶,到河边打水,给他们栽的桃树都给浇浇水。
以前他们也浇过不少回,如今,大家也都习惯了。
正浇着去山上的那条路两边的桃树的时候,阮沐风坐在轮椅上,仍旧一身青衣、手执折扇、风度翩翩,被东楼和西楼给推来了。
自从季大丫走的那天早上的不欢而散后,季惊白和叶果果都没有再见过阮沐风。
听何解舟他们说,阮沐风这几天自闭了,天天呆在房里,都没从房里出来过。
看阮沐风来了,还依旧跟以往一样风度翩翩、笑的极其欠扁,叶果果就眨眨眼,季惊白只觉得这厮自闭结束了。
随即,季惊白也不管,继续弯着腰,拿着瓢,从水桶里舀水浇他旁边的桃树。
阮沐风一被推过来,就一边继续慢慢对着自己摇着扇子,一边缓缓笑道:“季兄、嫂子,这几天我仔细想了一下,的确是我不够珍惜阿衍,以后我会更珍惜的。就是有一点,季兄,我觉得我对你的态度,这辈子应该真都改不了。”
季惊白懒得理他。
叶果果手里也拿着个瓢,却不急着从缸里舀水浇桃树,而是更是眨眨眼:“大哥哥,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觉得你对我相公才是真爱呢?”大哥哥对她相公真的好执着啊……
季惊白:“…………”
阮沐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