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出生象征着生机和生命,也为未来的战斗带来一丝生机,天道轮回大道无常,就给他取名为天机吧,希望将来的劫难中,他能够寻得一线天机,躲过大道劫难。”
妖神太秋听见张不凡的话,陷入短暂沉默,口中不停反复‘天机’二字。
“天机…张天机,就这个名字了。”
妖神对这个名字十分满意,十分宠溺的抱起自己儿子,完全忽略了张不凡的存在。
张不凡一脸无奈的摇摇头,随即悄悄的退了出去,在妖神的专属练功房内,盘膝而坐,静心修炼起来。
时光荏苒,一晃十八年过去,张不凡身上布满一层厚重的尘土,期间妖洲与怒洲爆发过多次小战斗,荒洲坐镇的夸父闲得无聊,也来到妖洲,几乎在这里常驻,成了张不凡儿子张天机的最佳陪练,二人几乎每天都将整个妖洲搅得鸡飞狗跳,众领主敢怒不敢言,谁让那家伙是妖神的儿子。
“母亲,整整十八年了,你总是说父亲快要出关了,为何还没有一丝反应。”
张天机十八岁,身高九尺,生得一副丹凤眼,面容继承了张不凡与妖神的所有优点,帅得没有一丝瑕疵,不过痞气十足的模样,让他的形象掉了很大一截分。
妖神太秋斜躺在神座之上,没好气的瞪了张天机一眼,他身旁鼻青脸肿的夸父一脸委屈,今日已是不知道多少次来辞行,想回荒洲去,在这里给张天机这小子做陪练,简直窝囊至极。
“夸父族长,看在凡哥份上你就再多待几日吧!”
妖神太秋从来没有求过人,今天还是第一次放低身段求人,没有夸父与张天机作陪,这家伙正是叛逆期,指不定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上次就调戏古月,被古月追杀了半个妖洲,最后知道是张不凡儿子,才恨恨作罢。
“恕老夫无能为力,我奉上尊法旨镇守荒洲,也该回去看看了。”
夸父态度明确,今天就是说得天花烂坠也要走,天天被一个小屁孩揍,还不敢怎么还手,让他感到十分憋屈,而且这小祖宗每次出手都是往死里揍,夸父这把老骨头可经不住他折腾。
“我说你不要不识好歹,母亲让你留下那是看得起你,不要搬我父亲来说事,信不信我再揍你一顿。”
张天机飞扬跋扈,扬了扬拳头,对着夸父威胁道。
“你…”
“你什么你,不识好歹我现在就将你关进妖洲天牢内。”
张天机对着夸父凶狠狠说道,神座上的妖神尴尬一笑,十分宠溺儿子的他,也没有说太多的话,气得夸父吹胡子瞪眼,却又无可奈何,即便没有张不凡,妖神的威严也不是他能够触动的。
“好大的口气,谁给你的狗胆,竟然要关老子出生入死的功臣,谁给你的狗胆,小小年纪目中无人,毫无尊卑贵贱。”
张天机正一脸嘚瑟盯着夸父,整个大殿突然传出一道雄浑的责骂声,将张天机说得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