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义回到了皇宫,开始修炼,一名道太监通知他了:“李真人,崔公公叫你过去趟,所有话要问你。”
“知道了。”
行义去了崔方那里。
“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当然记得,当年还因为我师傅的事,你专门审问了我。”
“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你是一心一意的为了皇上,所以后面我才看清楚,真是对不起呀。”
“这些都是过去的事,公公不必再提了。”
“也是,那时候你一心为皇上念丹,现在你能代表你师傅了,我也是一心一意为皇上着想。不过再想想人事变故,这到有点意思?”
“公公,有什么话就直说。”
“你和你师生来往很紧密。”
“对,我还找雷子哥救了他的孩子,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什么不妥的,你是真是皇上身边的名医,我也会为皇上好好保护他,但是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雷子哥不是和你一提吗?找了她不就是等于找了你。”
“是吗?你在宫里潜行修道,已经十年了,怎么就突然忘了这么一个人?”
“说心里话,在宫里十年了,我还没有瞧得起过人,我一直跟李时珍就是个正人君子。光明正大的,我只是帮他,不想为这么一个大好人落下委屈,再说我和他都是行医之道人,一起为皇上效力,这有什么不对吗?”
“如果是为皇上分忧,那有什么好说的?要是你有目的,那我就不得不再审问你了。”
“我们把话说清楚,这不是宫里出了什么问题了。皇上派你下来为他分忧,十几年我们见面,差点没了有机会给皇上念丹,还是皇上救了我,要不今天你来查查?反正你什么都能查的出来。”
崔方哈哈大笑:“你误会了,我只不过是为了皇上分忧,防患未然,如果有什么得罪,还请多多担待。”
“如果是为皇上办事,那贫道此人问心无愧。”
行业再次回到了念丹坊,他的舅舅出现。
“现在早点把你那个惹是生非的兄弟处理了,该是时候了。”
“舅舅放心,我马上就让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等行义睁开眼睛,发现他舅舅已经无影无踪了。
思雨,一场噩梦惊醒,发生幻想,他把李时珍叫起来,说外面有人,让他出去看看,结果李时珍拿着一根长长的木棒,在外面走了一圈,什么也没看到,等她再回到床上的时候,两人已经失眠。
黄一丰带着一帮兄弟去了对面老板的店里,他们在那里一边喝酒,一边吹牛,喝完酒在那里发疯,带着大伙离开,过了几个小时,他们又回到那个店铺里面去了,丁东强很是无奈,带着他的兄弟来找一丰。
一丰看到丁东墙进来了,他还到理直气壮的:“呦,丁掌柜来了,来来来,大家伙儿都给丁掌柜让个位置。”
丁东强的兄弟坐了下来:“你到底想什么呀?好好商量,还是想要回时珍斋的牌子。”
丁东墙也不是省油的灯:“想要拿回那个牌子,门都没有。”
“行,我现在把话挑明,当初我卖那块牌子是为了我哥的孩子,他被绑架了,后来呢,没花一分钱,居然孩子就回来了,你们知道为什么吗?知道锦衣卫吗?我告诉你是皇上的锦衣卫,救了我哥的孩子,抓了一个贼,你嘞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一丰说完喝了一杯酒,把当初卖牌子的银票给了从身上拿了出来:“这是我卖牌子的银票,原封不动,现在还给你把牌子拿回来。”
丁东墙那兄弟想来这黄一丰背景不简单,惹不起,让东墙主动把牌子还给他。
东强还有些犹豫:“这,……。”
“拿给他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东强把牌子还给了一丰,时珍斋再重新开业,他们重新上牌,放着鞭炮庆祝再次开业,黄一丰的那帮兄弟,再来给他们撑场子,夫妻俩跟兄弟们汇合热情,并热情的支持他们,请他们在店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