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云溪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路边的一棵大树后暗自流泪,她恨婆婆的蛮横无理,恨周浩杰的无情无义,更恨自己,为啥要给那狼心狗肺的东西生孩子,让自己有了羁绊和责任,有了痛苦和挣扎,也失去了快乐,失去了自由,失去了自我。
云溪越想越觉得委屈,不禁失声痛哭。
但是,云溪只顾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世界中,却丝毫没有察觉危险正在一步步靠近。
有三个喝得酩酊大醉的小混混从不远处的酒吧东摇西晃的向云溪这边走来,嘴中还污言秽语的乱叫乱吼。
可是,可怜的云溪还是依然一点也没听见。
快走到云溪身边时,其中一个爆炸头的小混混恍惚听见有啥不对劲儿,猛然对两个同伴伸出手指“嘘……”了一声。
两人怔愣片刻顿时心领神会。他们环顾四周见行人稀少,灯光昏暗。互相使了个眼色,三颗邪恶的灵魂立马心照不宣。
其中一个胖子快速脱掉鞋子和袜子,把袜子攥在手心。与此同时,另一高个的已从裤兜里掏出一种神秘的药瓶,他打开外盖,冲着臭袜子猛一按按钮,一股白色的粉末喷到了上面。两人动作极其熟练。
三人又比手画脚的做了一些暗语,其中两个人从树的两旁猛然窜出,迅速抓住云溪的胳膊,第三个人连忙把喷上迷药的袜子捂住了云溪的口鼻。
本来刚刚哭出来后的云溪心情悄悄有些好转,还没等反应过来又落入歹人之手。等她明白过来,想动动不了,想喊喊不出,大脑满是恐惧,再想挣扎,浑身酸软无力,慢慢的她失去了意识。
等她再次迷迷糊糊的醒来后,只觉得头晕脑胀,下身灼热疼痛,她用尽全力慢慢睁开眼,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的躺在一块木板上。
再抬头看,三个打扮流氓模样的男人在喝酒吸烟。他们看见云溪醒来,全都淫笑着凑过来。云溪脑海里飞速想起了昨天晕倒前的事,顿时明白了一切。
她想大声呼救,大声怒骂,大声哭叫,都不能,什么都做不了。她的嘴被臭袜子堵着严严实实。她现在能做的只有流泪、恐惧和无助。
三个恶魔又一次灭绝人性的轮奸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