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艺琳:“……”
“是呀,艺琳,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直针对幼幼。”汪明惠也开口了,“一会儿说幼幼不敢来,现在幼幼来了,你又说画是假的。
今天是太奶奶的大寿,图的是吉利,就不要说这些不得当的话。”
“哟,迟幼幼出现了,汪明惠你都有了硬气训我家艺琳了。”宫如清冷扬声,“虽然你是长辈,但教育艺琳是我的事儿,还轮不到你插手。”
汪明惠:“……”
“我只是……”
“只是什么!”宫如清强势的截断了汪明惠的话,面露凌色,“艺琳敢这么说,必是有证据,你凭什么说她的话不得当!”
“就是,我没有证据,我敢乱说吗?我难道还不知道今天是太奶奶的大寿呀。”迟艺琳微眯眼睛,表情和宫如清如出一辙,“那天在西区路,迟幼幼你坐的车子不小心撞上了洒水车,致使洒水车的水罐迸裂。
水灌进了车子里,古画被红酒给污染了,那还不叫弄坏了吗?
被红酒污染的画,且不说只有两天时间无法修复好,就算时间充裕,顶级修画师也不可能修复好被红酒污染的画。
古画只有一幅,迟幼幼你现在拿着花来拜寿,若不是那幅弄损的画,那么肯定就是一幅假画。”
迟幼幼静静的听完,嘴角略略一挑,斜睨着迟艺琳:“既然是水灌进了车里,为什么是红酒打脏了画,而不是水把画打湿了?
迟艺琳,你当时在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