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曼凡咕噜咕噜喝了半瓶水，着火的嗓子这才好一点，“我怎么了，我嗓子怎么这么疼？”
“没事，你就说了一些梦话，所以嗓子不舒服。”心理医生温和地说道。
乔曼凡眼珠子转了转，“我说什么了。”她瞄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乔漠谦，小声朝心理医生问道：“我说什么，我没说什么不能听的话吧，我没骂人吧，我没骂外面那个人吧，没有吧，没有吧。”
心理医生笑了一下，“没有，没什么不能听的话。”
乔曼凡看着心理医生，本就是一个年轻温润的男人，穿着白大褂，那种制服诱惑一下扑面而来，真是绝了……
乔曼凡从躺椅上起来的时候，脸都是扭曲的，特别疼，心理医生伸出手扶着乔曼凡。
乔曼凡抓住他的手从躺椅上起来，心理医生看到躺椅上有斑驳的血迹，湿漉漉的。
心理医生问道：“你怎么了，哪里疼？”
乔曼凡脸色很白，“肚子疼。”
乔漠谦忍不住摸了摸的屁股，有些担心屋里有摄像头。
乔漠谦进来，对乔曼凡说道：“走吧，回家。”
乔曼凡哦了一声，要跟乔漠谦走了，心理医生叫住了乔曼凡，抽了一些纸张递给乔曼凡：“乔先生，你先去厕所吧，你似乎来月经了。”
心理医生说起来这种话来，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和羞涩，仿佛非常正常的事情。
乔曼凡接过纸，说了一声谢谢。
乔漠谦：……
乔曼凡去厕所了，乔漠谦拧着眉头看着心理医生，心理医生无视乔漠谦，把躺椅上的罩子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