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咱这不是在说误会的事儿嘛,关我的腰啥事?
呃……等等!老妈她该不会认为我的腰是累着了吧?
服部平次脑中冒出了一个社情的猜测,嘴角抽搐了两下后,一脑门儿黑线地咆哮道:“才不是,老妈你别瞎说,是被和叶打的!是被打的!不信你看!你看!”
服部平次说着,掀起了自己的衣服,果然看到了几条腰带抽过的伤痕。
“啊?你真被和叶打了?”
服部静华愣了一下,有些心疼,服部平次则继续控诉道:“是啊!和叶这个混蛋,她抽出裤腰带就朝我屁股上打,打得啪啪响……”
“嗯?”
裤腰带?打屁股?啪啪响?
服部静华get到了要素,脑中浮现出了某些画面,若有所思地问道:“那你穿衣服了吗?”
“???”
我在说我被打的事儿,这跟我穿没穿衣服有什么关系?
服部平次一脑门儿黑人问号,不明所以,服部静华见状了然点头,轻声嘀咕道:“穿了衣服,那就是真的在打啊!”
也是,自家这个只知道玩推理的智障儿子,怎么可能这么有情趣嘛!
“???”
什么真打假打?
话说,老妈她的话好奇怪,明明每个词都能听懂,怎么连到一起就听不懂了捏?
……
晚上十二点钟,鬼泽乡。
永仓家的民宿旁,川治健作被刺伤的位置。
川治健作已经被救护车带走,周围挤了一些半夜起来凑热闹的村民、旅客,一群警察维持着秩序,勘察现场,同时向柯南、越水七槻、水无怜奈他们做着笔录。
舒允文、萝莉哀以及小岛一家他们也都已经回来,毛利大叔也从民宿出来,在旁边听着柯南他们讲述着案发经过。
负责询问的警察是个年轻人,名叫松代为吉,一边记录一边开口问道:“……也就是说,你们两位是怀疑有人偷东西,从民宿追到这里,然后就发现受害者倒在地上,这位先生正在帮他检查伤口吗?”
松代为吉话音落下,越水七槻连忙干笑着解释道:“那什么……我是女的,是女的!”
“啊咧?是吗?”松代为吉愣了一下,瞄了一眼越水七槻很微妙的胸部,然后又拿起已经装在证物袋里面的凶器匕首问道,“那凶器呢,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啊……这个……”水无怜奈闻言,有些害怕的回答道,“我们当时看到了一个朦朦胧胧、像是幽灵一样的小女孩儿,那把匕首就在她的脚下!”
“嗯?小女孩儿?”松代为吉闻言一愣,“那她现在在哪儿?”
“她、她消失了。”水无怜奈说话结结巴巴,“她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水无怜奈话落,周遭围观的群众顿时喧闹一片,像是“是幽灵”、“幽灵杀人了”之类的话不绝于耳,萝莉哀则伸手拽了拽舒允文的衣角,开口问道:
“除灵师,这该不会真的是你说的那个妖怪干的吧?”
“你想多了,根本不可能!那种妖怪胆子很小的,根本不敢伤人,更不用说它还是初生的妖怪,有没有力气拿起那把匕首都不一定。”
舒允文说着话,开着【鬼眼】在周遭扫视一圈,果然发现了一些淡淡的妖气:“……不过,那个小家伙确实来过这里,倒是没错……”
舒允文说着话,脑中念头一动,吩咐成实、明美搜查四周,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它……来过吗?”萝莉哀问道。
“没错,我在这里看到了一些妖气。”舒允文随口回答,紧接着便感觉到萝莉哀小手抓得又紧了一些,不由得有些无语,“喂喂喂,你怕什么?我都说了,这玩意儿根本没危险!再说了,有我在这儿,还保护不好你一个萌萌哒的小萝莉?”
话说,在他家族鬼巫师的传承里面,这玩意儿的伤人记录是零好不好?
当然,被吓出问题来的不算。
舒允文说着话,轻抚萝莉哀猫头,一脸围笑,萝莉哀则死鱼眼一翻,小脚在舒允文的脚上踩了一下——
你才是小萝莉!你全家都是萌萌哒小萝莉!
两个人正打闹着,成实的声音传入了舒允文脑中:“允文大人,附近没什么异常,你说的妖怪,应该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吗?算了,明天再找吧!”
反正那只妖怪也没什么威胁,现在都十二点多了,等明天再找也是一样的。
舒允文心里面正嘀咕着,忽然间只听人群中有人大喊道:“你们都听到了吧?杀人的就是幽灵,就是我们村史里面记载的幽灵!都是因为这些外乡人的闯入,幽灵它又复活了……”
那人话没说完,毛利大叔立刻开口打断道:“拜托,这位先生,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幽灵杀人的事情发生?还有,那位川治先生还没死呢……”
“没错,水泽。”永仓严也开口了,“你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你说是幽灵杀人,你有亲眼看到吗?如果没有,就请你不要胡说八道!”
“永仓你的耳朵是聋了吗?没听到他们说幽灵拿着匕首吗?”
“什么叫拿着匕首?他们只是说,匕首在幽灵的脚下!”
“……”
我勒个去!这俩人怎么又吵开了?
要不我直接给你们架个擂台,让你们打个够得了!
舒允文心里面吐槽着,眼看着双方你争我吵,又要打起来了,众人连忙上前,把双方拉开。
又是好一通混乱后,时间已经到了快要一点钟。
警察们收队离开,做为受害者第一发现人的越水七槻也被带回去调查,舒允文、柯南、毛利大叔、永仓严他们在民宿客厅简单地聊了一会儿后,也都各自回房休息。
永仓严把舒允文、萝莉哀他们送回客房,忍不住开口问道:“允文大人,这……真的是那个幽灵做的吗?”
永仓严话落,旁边柯南的客房门忽然打开,一颗小脑袋探了出来。
舒允文权当没看见,撇了撇嘴,非常肯定地回答道:“放心吧,绝对不是!”
话说,怎么每个人都问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