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一个共和国如果不“保守”的话,还不如一个王国。按照梯也尔的原定计划,拿破仑三世作为傀儡藏在前台,自己在幕后作为操控着满足自己的利益,等到4年一过拿破仑三世自动下台,自己登上总统的位置,结果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拿破仑三世已经逐渐的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范围,傀儡已经变成拥有实权的大人物,梯也尔这才想道转而拥护奥尔良派的巴黎伯爵。
“奥尔良派与正统派的政治联合必须进行,议会越来越不受到我们的控制,在这样下去,我们恐怕就不在占据议会的大多数了。”梯也尔有些担心现在的局势问题:“而且我们的波拿巴总统现在已经在寻求连任或者延长总统的任期,时间才过去一半路易拿破仑就有些忍不住了。”
奥地利帝国维也纳。
从伦敦养病归来的尚博尔伯爵再次回到了维也纳,刚返回维也纳的尚博尔伯爵就收到了伦敦方面路易菲利普死亡的消息,一想到客死他乡的路易菲利普在想到已经流亡了20个年头的自己,尚博尔伯爵难免有些兔死狐悲的之感,对于奥尔良家族的仇恨伴随着路易菲利普的死去而冲淡了一些。
“查理!”尚博尔伯爵叫来了自己的护卫长,来自瑞士的侍从长,波旁王朝最爱的就是从瑞士招募一大批雇佣兵负责保卫王室的安全,瑞士的雇佣兵也无愧于自己的薪资,无论是七月革命中护送查理十世,二月革命中护送路易菲利普他们总能坚守在最后一刻,只不过他们的一次坚守换来的只有失败。
“陛下!”作为尚博尔伯爵侍从长的查理阿尔伯特来到尚博尔伯爵的面前。
“向伦敦的奥尔良家族发去一个悼文……不,还是命令黎塞留公爵亲自去吧!”一想到同为波旁的主支和幼支落到如此的境界,尚博尔伯爵不免忧从心来。
“是!”查理接到命令后转身离去,作为尚博尔伯爵妻子的玛丽特丽莎对于丈夫的“转变”大感欣慰,他抚摸着尚博尔伯爵的肩膀说:“亨利,你终于愿意同奥尔良家族和解了?只要波旁的主支与幼支和解,你返回法兰西的希望就大了。”
玛丽特丽莎不愿意仅仅做一位奥地利的女大公,他想要成为法兰西的王后,对于正统派与奥尔良派联合她是十分的赞同。
“和解?我绝对不会向一位败坏君主神圣权威的人和解!”尚博尔的观念依旧停留在18世界君主不容侵犯的权威之中无法自拔。
即使没有掌握君主权利的情况下,尚博尔伯爵也不愿意以一位自由派君主的面貌迷惑世人。
用现在的话来说,尚博尔伯爵就是一位死脑筋的君主,庇护九世尚且知道保守中带一丝自由,尚博尔的脑子里只剩下了土地贵族固有的封建等级思想。
“对国内的支持我们的人发报,告诉他们我永远也不可能和窃国者一同联合。”尚博尔的回应彻底熄灭了正统派和奥尔良派联合的心思,为正统派的分裂奠定了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