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车夫应着,上前便来到破屋门前,挡去了正准备迈步进来的小和尚:“去去去,到外面呆着去,没见这里面已经这么多人了吗?你这一身脏兮兮的免得蹭脏了其他人。”
破屋里原本有十几人在避着风雨,几名腰间佩剑的汉子,还有一名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带着一对年轻的夫妇以及怀里抱着一个一岁大小的孩子,旁边还跟着七八名护卫和两名婢女。
几名佩剑汉子坐在破屋的右边一角,似乎是一伙的,靠右边再进一点的屋角坐着的是那锦衣公子,左边遮风较好的地方,坐着的则是那中年男子一等人。
里面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虽看着没什么位置,但容纳她这么一个人还是有的。
只是,当她的目光不着痕迹的掠过里面的这些人时,目光微顿,又再仔细的看了一下,心头微动,想要离开吧!这人都已经到这了,现在离开似乎有点晚了。
她心下一叹,面上神色却不显,一手拿着斗笠道:“我就在门边这里避风雨,不会碰到其他人的。”
“可爷我看你不顺眼,不想让你进来避风雨,你说怎么办?”锦衣男子闲闲的说着,一副纨绔子弟的霸道模样。
一旁的那几名佩剑的汉子事不关己只是坐着看戏,倒是另一边的那中年男子皱了皱眉,看了那锦衣男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