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野有些古怪地蹙眉。
最近能联系到白术的时间，只有早上六点到八点，以及晚上七点到十点。其余时间都联系不到她。
顾野接了一杯水，懒洋洋地回答。
他将水喝到一半，给白术去了一通视频电话。
——看个狗，至于吗？
马上就是bug全球赛了，白阳一直有自己训练，但即墨诏浪了太久，手已经生了，一回来后就被白阳拉着做特训。
可怜的即墨诏，不久前还是亚洲大陆备受追捧的围棋天才，亦是漫画圈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现在搁白阳这里，只有闷头训练的份。
“休息十分钟吧。”白阳仁慈地说，不敢累坏了即墨诏。
觑见顾野下楼，白阳探出头：“队长，我妹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一局结束。
即墨诏活动着直抽筋的手，问白阳：“能休息会儿吗？”
下午二点，顾野走下楼，见到正在打电竞的白阳和即墨诏。
“不知道。”
“跟她的狗在一起？”
“啊。”
反正白术临走前给他的理由，顾野现在是一个语气词都不信。
“白术最近很忙吗？”即墨诏一边活动手指，一边向顾野发问，“她怎么一天到晚联系不到人。”
顾野看了他一眼，不答反问：“你找她有什么事？”
即墨诏有些莫名。
他没来得及回复，顾野就问：“牧云河在长宁市？”
“……对。”
即墨诏糊里糊涂的。
顾野没再问，而是走向阳台，给牧云河打了一通电话。
牧云河倒是很快就接了，被顾野一连问了几个问题，大致是在确定白术是否在长宁市。他都一一回答了。
不等他整理好思绪发出疑问，顾野就把电话挂了，根本没有给他提问的机会。
这边，顾野从阳台走进客厅，即墨诏和白阳都纳闷地瞅着他，可是，见到他径直上楼，且脸色有些不大妙，都自觉地闭上了嘴，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
白阳悄悄凑到即墨诏身边，轻声八卦：“我妹是不是出轨了？”
即墨诏递给他一记冷眼：“你出轨她都不会出轨。”
“……”白阳被莫名一怼，有些委屈，“那你怎么解释顾野不知我妹的去向？”
即墨诏反问：“她是你妹，你知道她去向吗？”
“……”
白阳哑口无言。
*
顾野来到卧室，打开一台电脑，不多时，就轻松调出白术的出行记录。
白术在从e国回来后，就没有其他航班信息，同时也没有火车、汽车、高铁等购票信息。
但是，根据白术的消费记录，可以看到在他离开机场不久后，白术有坐地铁的扣费记录。
此外，就没有任何消费记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