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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厉害……又有多厉害呢？
司墨不自觉地嗤笑一声，脑子里却浮现出云软的样子。
只觉得那张小脸怎么看怎么可爱，嗤笑变成有些温和的微笑，等到回到教室，小跟班看着司墨如沐春风的笑容，一双眼睛差点瞪出来。
“老，老大，你谈恋爱了吗？”
司墨唇角的笑容一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小跟班缩了一下肩膀，“当……当我没说。”
司墨看了一眼虞念的位置，虞念正拿着手机捣鼓什么东西，司墨眯了眯眼睛，想起云软刚才手里抱的书。
“计算机……”
他掏出手机，点开某社交软件，看着云软的头像。
半晌，鬼迷心窍一般地，给她发了一个网站的链接，还带着注册好了的账号。
云软还在纠结着怎么拿到那个网站的账号，没想到司墨就发来了，笑了一下，心中颇有些甜。
哪怕没了记忆，阿墨也总是那么贴心。
她小心地看了看任务面板，没什么变化，表示着这种程度的帮忙算不上助力，就放心的登录了。
这是一个普通人接触不到的网站，里面聚集着三道九流的各种能人。
有提供社交聊天的，也有发布任务解决某些问题的，还有接任务的。
云软大致浏览了一遍，刚要退出，就发现一个黑客交流群，想了一下，就点击申请入群。
等了一会没人同意，云软也没在意，就退出界面，看着聊天框中的司墨的头像，发了个谢谢。
司墨秒回：不用谢，刚刚手抖而已。
看着司墨发的话，云软没忍住，噗呲笑了一下，然后配合司墨说：啊？那怎么办？我已经登录过了。
司墨回：……算了，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就当我送你的了。
云软差点笑出鹅叫。
网站名叫天道，名字牛逼哄哄的，其本身也牛逼哄哄的，曾经有富豪为了这个网站的一个账号，开出了几亿的高价。
但这个网站，向来只给能耐到了一种程度的人账号。
也不知道那些为这个账号付了诸多心血的人知道司墨说的“不值钱”，会不会吐血。
云软回了一个表情包，等了一会司墨没再发消息来，云软就关了手机，抱着那个纯理论的书看。
也得亏她耐心好而且记忆力也好，不然天天看这种书，谁都受不了。
同桌征求云软的同意之后，拿了一本看，不过十分钟，就头晕眼花地放下。
“……这类书的入门书我看过，不过你这已经是高等级的了吧？”
同桌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看着云软。
“还行。”
云软斟酌了一下字句，“我从入门书一点点看下来的，也花了不少时间。”
“哦……”同桌表情和缓了一些，然后又问：“你看了多久才看到这里的？”
云软侧头算了算时间，“一个星期多一点，**天吧。”
“……”
云软看着同桌面无表情的样子，歪了歪头，一脸无辜，“怎么了？”
同桌摆摆手，一脸恍惚，“……没事，我早该知道你不是人的。”
云·不是人·软：“……”
同桌怀疑人生，云软就继续专心致志地看自己的书，上课的时候画了知识点，确定这些东西她已经融会贯通了之后，才抱着书看。
很快就放学了，司墨租给她的公寓离学校很近，步行也就十分钟不到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