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危险的时候,居然找不到一个人来寄托自己的希望,倒是有一个人可能会知道,毕竟那会儿她跟他正在一起喝咖啡呢,估计绑她的人,根本不知道那会儿她在跟谁见面,可是两人毕竟谈话不愉快。
那个人,会知道她现在有危险吗?如果知道,又会怎么样呢?又不是一个能够豁出性命来营救的特殊关系。
上次是因为,事出有因,他觉得事情因他而起,那么这次,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白潇潇叹了一生气,只好说:“也许有吧,谁知道呢,刀哥想找我,为什么不正大光明的跟我喝茶聊天,非要用这种方式。”
白潇潇只是努力的想让自己镇静下来,事实上,她心里害怕的要死。
是赌场里的管理人,道上混的,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说白了,人家把她放在老巢,就是摆明了不会有人轻易敢动他。
刀哥正要说话,突然看见了白潇潇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和头发,他顿时脸一黑。
刀哥直接从旁边桌子上拿起来一个烟灰缸,握握手感,掂量了两次,白潇潇心里咯噔一声。
完了,怕是要吃点皮肉之苦。
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自己就要被刀哥手上的玻璃烟灰缸打得见血吗?
白潇潇直愣愣的看着刀哥的手,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其实已经害怕得几乎要发抖。
在外人面前强势太久,就连害怕都不显山露水,白潇潇眼看着刀哥手一挥,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本以为会很痛,可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下一秒,她突然听见了一声痛苦的嚎叫声。
忍住内心的惊疑,她睁开眼睛一看,刀哥打的人不是她,竟然是他身后那个讲电话的小弟!
“他妈的,谁让你给她泼水的!”刀哥骂骂咧咧道。
白潇潇心里一下一下的,像是锤子敲着铜墙铁壁,她看着面前的一幕,刀哥打人像是打泡沫一样,毫不手软。
那小弟刚开始还叫唤两下,刀哥用烟灰缸一下一下的锤着那人的头颅,直到见血都不停手。
“好好的一个姑娘让你们弄成这样子,行啊你们,你们就是这么办事儿的?操你妈的!”
最后那小弟,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样,一张脸鼻青脸肿,已经被血染的面目全非。
血溅到了刀哥的脸上,他呸了一声,用衣袖直接擦干净了,随后用脚踢着那人:“喂,死了?你,看看他死了没有。”
在一旁站着已经瑟瑟发抖的另外那个男人,缩手缩脚的用手指去碰他的鼻息,吞吞吐吐的说:“刀哥,他……他没死,还活着。”
“送他去医院,住最好的医院,听见没?”
那人连忙点头,随后连拖带拽的把人弄出了房间。
刀哥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走过去关了门,一脸笑意的说:“白姑娘,真是对不住了,这两个家伙,不懂得怜香惜玉,你受苦了。”
白潇潇惊恐的看着刀哥,不得不说,刀哥的这个下马威真是不错,她的确有些吓到了。
甚至忍不住在心里怀疑这个刀哥是不是什么变态或者心里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