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ven酒吧内劲爆的音乐声震耳欲聋,自带摇摆属性的舞台,还有舞台上面肆意放浪,挥霍无度的青年人潮,让闵沫沫只觉得呼吸越发的急促了。脚步也随着前前后后的推搡,而有些虚浮不定。
刚刚接到白潇潇的电话,虽然周围喧嚣,可是到底还是让闵沫沫捕捉到了这个地名,一个足够奢靡的酒吧。
想到最近酒吧中频繁出现的恶性事件,闵沫沫不敢再耽搁,赶紧就放下手中的事情,直奔酒吧而来。
可是此刻,她已经在这里里外外找了两圈了,却依旧没有找到白潇潇的人影。
“这个人,到底跑哪里去了!”
闵沫沫说着又拿出手机,开始给白潇潇打电话。漫长的嘟鸣声,直到闵沫沫就又要放弃了,那边白潇潇终于是接通了电话。
“喂”
“你现在在哪里啊?我已经到酒吧了,根本就没有看到你的人。”
原本闵沫沫心中憋着的十足气焰,就在白潇潇那细弱的如蚕丝一般的声音过后,那一刻原本已经濒临爆炸的心脏,终究还是焉儿了。只能万分无力的打起精神来,继续应付这个祖宗。
“我,在洗手间外面,太吵了。”
最终闵沫沫在女洗手间最末尾的隔间,找到了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白潇潇。在白潇潇从双臂中抬起头来,昏暗的灯光下闵沫沫终于看清了白潇潇的脸。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白潇潇,你怕不是疯了吧!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
闵沫沫简直难以置信,自己眼前这个口红布满了半张脸,眼线、睫毛都糊到了额头上的人,竟然会是白潇潇!那么在意形象,向来是美丽大方,妖艳万丈的白潇潇!
“我今天,闵安岩他说我下贱……”
“靠,他脑子给驴踢了吧!”她很像撬开闵安岩的脑壳看看里面装的都是啥,追女孩能这么追么?
原本还想要说什么的闵沫沫,看着面前难过的将自己抱作一团的小女人,终究还是母性泛滥的选择耐着性子,低下身来,轻轻抚着白潇潇的脊背,希望她好受一点。
“你这是河必呢?竟然这么难受,为什么,就不能够好好的和他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将心里的话,都告诉他呢?这样折磨你自己,他又不知道,难受的只会是你自己而已啊!傻瓜!”
说着说着,闵沫沫就忍不住红了眼眶。一边在心中暗暗地骂着自己没出息,一边在看到了白潇潇那纤细的身板还有这狼狈的样子很是心疼。
“不能告诉他的!不能!否则,我们就真的,彻底的,结束了。我不想结束,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那么不公平呢!”
许是闵沫沫这样直白的劝慰,激起了白潇潇扎在最内心深处软肉上的刺。纵使已经不省人事,可是白潇潇依旧顽抗的反击着。
她,只是不能够将那些事情说出来而已,说出来了,就都结束了。那样,他会难受,她已经够难受了,不能够将他再牵扯进来。这样的痛苦深渊,有一个人承担就好了。
“不能告诉他够了真的,够了。”
想着,白潇潇的眼角再次泪滴滚落。打在闵沫沫放在她手臂处的手背上,冰凉的骇人。
“什么事情不能够告诉他?难道比你和他之间的感情还重要吗?你难道真的要看着他慢慢的走远,然后直到彻底的失去了,才愿意将这些你所谓的秘密说出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