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左尚书还在外头跪着。”
散朝后,皇帝唯留了几个心腹在御书房候着。
进来送茶点的太监瞧着外头跪着的人忍不住提了一句。
薛丞相冷哼一声。
皇帝连忙摆手,示意太监出去。
今本就天气寒冷,再加上这玉石板子就更加膈的慌,左尚书才跪上了几柱香的时间就有几分受不了。
太监撩起帘子出来看着他有几分无奈的摇摇头。
“周公公慢着,本官今日有所不便,还请公公带为去向太后请安。”
“是。”
若是自己在这跪着就能够打动皇帝那才怪。
这护膝没白戴。
“皇上,老臣认为宸王做不来这等叛逆君上之事。怕是有那贼心不死的一直想惦记着宸王手上那近五十万的兵权吧。”薛尚书望着皇帝,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可近年来宸王在边疆确实有几分不得当的地方,还是皇上念在兄弟之情未有降罪,若是真要计较,宸王负罪进京也是有的。”
一旁负责管控兵部的尚书魏琪一直低着头,这时候倒是敢来添上几句。
“肖卿,你呢?”皇帝看着对面一声不吭只顾吃喝的肖将军忍不住的发问。
被提问的肖将军急忙咽下口中的糕点,起身回答。
“皇上您是明白臣的,只会在军中舞动刀剑,哪里会对这些事有什么见解。”话风一转,又道,“再者说臣同宸王又是有自小长大的情谊所在,说要彻查吧又要参臣薄情寡义,说偏袒吧难免会被人加以揣测。”
谁都知道朝廷重文轻武,若不是生下来就有爵位继承那只怕是熬个半生都不一定能够善终。
每逢战事都是朱墨轩顶上,兵部尚书有些怨言也是对的。
“就事论事。皇上如今说的是这些事,就不要提往前了。”
几番对话下来,薛丞相也是明白了皇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