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默走在街上,还未至酒馆门口,便是见到木斗在路旁候着。
“怎么了?”王默疾步上前,木斗与自己同住在酒馆之中,虽说不是在一个房间,但是终归隔不了几步,而此刻在路旁等着,查之时,就已经不知所踪。”
重重的吐了口气,王默眼中一寒,暗道:终究是一个祸害!
“调集附近的锦衣夜行……”王默脚下迈开,便是朝着酒馆内走去,声音之中,暗藏锋锐,道:“有多少人?”
“如果时间充足,自东吴那边有我们大量的人力,再加上南阳附近、荆州等地!”木斗跟在一旁,口中道:“一千余人!”
“三日之后,荆州之外。”王默袖子一挥,便是转身入了酒馆内,道:“我要全都看见!”
“是!”
……
而此刻房内刘琦的夫人正端坐在椅子上,换了一身衣物,发梢还有些湿漉漉的。
“刘夫人!”叶三娘在其身后为她梳发,轻声道:“脸上的伤……有缓和吗?”
刘琦的夫人微微凝眉,双眼始终看着面前的镜子,眼中的伤感之意,抿着嘴应道:“嗯!”
脸上的那个巴掌印已经消退了不少,可这神色之中黯淡,却是使她那红色的印记更加明显了不少!
“咯吱!”
门被推开,王默沉着面色,呼吸粗重无比,眼中微微一凝,杀气便露。
“你回来了!”叶三娘也只是匆匆的看了一眼王默,随即笑着道:“我这差不多了!”
“好!”王默拂袖坐下,将羽扇放置一旁,抿了抿嘴唇,随即拿起了茶壶倒了一杯茶,沉重的道:“刘夫人,若是想要瞒过这一次,你需将事情原委告诉我!”
刘琦的夫人眼眸微微垂下,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发生了什么?”叶三娘疑惑的看着王默,口中问道。
瞥了一眼叶三娘,王默无奈的叹了口气,又是言道:“你可知荆州牧时日无多了?”
“若是荆州牧一走,王默今天能救你一次,恐怕明日连大公子的都保不了!”
虽然叶三娘不知道王默要做什么,但是这般揭一个女子的伤疤,实在太过分了。
口中斥道:“王默!”
王默抿了抿嘴唇,眼中已经出现了焦急,没有顾得上叶三娘,只听得“啪”的一声,王默猛的站起身子。
“今日,刘琮此刻顾忌你是他嫂子!但是只要等刘表一死,别说是你……就算是大公子……”
话到如此,王默几乎是已经声嘶力竭,口中怒道:“亦会逼你今日,痛苦上千万分!”
“王默,你在干什么!”叶三娘在一旁听着都愣住了,当年在许昌之中,王默要杀三千兵马的家人,都不曾有这般的情绪……
今日,竟然逼着一个女子去送死?
王默眼眸一抬,眸光凛冽的眼眸,手指头杵着桌子,道:“我刚刚去荆州牧的府内看过,刘表最多不过三日的时间!”
“若是这三日,不能将刘琮扳倒,刘琦今日面对的就不止是这些!”
叶三娘愣住了,这刘琦和王默有什么关系?明明少年要拿荆州,这地方越乱,不是越容易吗?为什么要帮助刘琦?
“王夫人,谢谢你!”刘琦的夫人终于开口了,缓缓的站起了甚至,看着王默,深幽的眼眸,轻声道:“公子,这般羞齿之事,你不必再逼我说了!”
“公子为何要帮助夫君?”
一句话,像是给王默破了一盆凉水,猛的情绪冷静了下来,咽了咽口水,语气也轻缓了下来:“我答应过荆州牧,只要帮助大公子坐上他的位置,得荆州五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