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流水多少春,满树梨花坠清风。
房间内,不穿一衣服的女子却是正位王默穿衣,脸上还未褪去的红晕,夹杂着粉润的颜色,无比的诱人。
绕身走到王默面前,没有半分羞涩的模样,为白发少年轻轻拂去上面的褶皱,轻柔道:“王军师,你刚刚床上所说的,就是计划?”
“嗯。”王默淡淡的应了一声,别看这女子衣服清冷淡雅的模样,这床上的功夫着实放的开啊,翻云覆雨,厉害的很啊!
白发少年深深的吸了口气,声线略带沙哑,道:“受苦不过一年多,享福后世天年,应该忍得住吧?”
“自然。”念青青娇羞的应道。
“黄叙那边,你应该知道如何做戏吧?演砸了,到时候可不是受苦两年这么简单了。”王默又是伸手在其胸前戏虐的摸了一番,调侃道:“啧啧,若是让黄叙知道我们的事情,你明白下场的。”
话罢,便是狠狠捏住念青青胸口的小白兔,后者微微的凝眉,却是不露声色,咬牙道:“明白。”
这女子懂得忍辱负重,懂得怎么去讨好一个男人,哦不,不对!
是懂得讨好不同的男人,黄叙那个初出茅庐的孩子,躺在病床那么多年,那里会懂什么人情世故,还不被这女人玩得死死的。
也难怪了,这么多年过去了,黄叙还是忘不掉。
好啊,好啊!
懂得要什么,可以不计代价的牺牲,这种人最可怕,也最好控制……
可惜,可惜啊!
不过话说回来,今天的王默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后世施行一夫一妻制,这哪里是保护女人,分明就是在保护男人,妈的个蛋,差点没弄死王默的‘小弟’。
松开了那只小兔子,王默到了桌旁倒了一杯茶,仰头饮尽,叹了口气,道:“你也把衣服穿上吧,算来时辰差不多了。”
“明白。”念青青口头答应着,人却是走到王默身边,眉开眼笑,妖艳的眸子闪烁着兴奋,两边的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支吾着问道:“不知,王军师何时在光临寒舍?”
“呵呵。”王默笑了笑,伸出手指头再度挑衅她胸前的兔子,薄冷的唇边滑过一丝邪魅的冷笑,戏虐的道:“自然会有时间的,两年时间,若是你的戏做的不够好,那就要自己掂量着了。”
……
等到黄叙和邓艾上山之时,王默正舒舒服服的躺在棕马背上睡大觉,听着如牛一般的气喘声,方才悠闲自在的醒过来。
懒懒的伸了个腰,王默慵懒的道:“你们两个真行啊,两个年轻人上个山累成这副鬼模样,出去别说我是你们老师。”
“对……对不……对,对不起老师。”不同于邓艾此刻已经瘫倒坐在地上半死不活,黄叙弯着腰,像是要拼命呼吸新鲜空气,口干舌燥的摆了摆手,颤颤道:“是我的错,太着急上山了,师兄被我拖累了。”
“真有出息。”王默瞥了一眼黄叙,没好气的叹了口气,坐起了身子,有气无力的道:“青青姑娘待在里面很久了,周遭的威胁都清楚干净了,我和邓艾先下山,你留在这里叙叙旧,但是男未婚,女未嫁,不可以做出逾越之事……”
“六天时间,六天之内,我要见你回到南阳,待到下个月,我会派人来接青青姑娘,你们到时成婚。”
“成婚?”黄叙吓得差点儿傻掉,嘴角抽搐地震惊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惊声喊道。
“小声一点,人家姑娘可没有答应。”王默正了正身子,满脸的疲惫,打了一个哈欠,喃喃道:“邓艾随我下山吧,到时给我作证,要不你师娘又要说我了。”
……
月亮高高悬,在这茂密的树林之中,微弱的亮光,披在少年的白发上,剩下的棕马悠悠哉哉,而一旁的邓艾牵着马缰,神情却没有之前的半分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