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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六十九章 她是我的童养媳(1 / 2)


“清歌,幽水雅阁之中可有习得医术的人?”叶三娘将王默安置好,满头的大汗,不管是因为这一路护着如同烂泥一般的少年,也不管是不是因为担忧,总而言之,此刻在房内的人,无不是眼中焦虑。

“夫人。”此刻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沈清歌,焦急的摇了摇头,道:“没有,幽水雅阁干的是杀人勾当,怎么可能学过医术。”

“那九炼香呢?”叶三娘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思索了片刻后,口中立马又是问道。

“如今公子内伤和外伤同时发作,九炼香的香气不能随意进入,否则这种的内伤会引起外伤不断恶化,治一分,便会多伤一分。”

“子敬那边呢?”叶三娘偏过头,眉凝纠结,语气里透漏了一丝烦躁。

“已经派人在找医师,只不过若是让人知晓王军师受伤,我恐怕……”

“恐怕什么?”叶三娘一听便是立马恼火,道:“如今我夫君躺在这里,子敬心里记挂的只是江东危难吗?”

“不敢。”鲁肃赶忙拂袖拱手,口中急声道。

房间内一股怪异的气氛四处蔓延,而此刻在门外,却有两个人出现。

“两位夫人可否让人全都到外面去,好让我们二人为主子疗伤。”

众人朝门外看去,只见先前那盲女和聋哑书生此刻正站在门外,背着琵琶和短琴,面色淡然。

“你们二人能治?”叶三娘狐疑的看着二人,毕竟这还是不知根不知底,要为王默疗伤,多少还是让她心中有些不安。

“其实自曲阿的酒馆之中,我二人便曾以音律瞧过主子的身体,这些年伤势不小,虽是术士,但说到底还是肉体人身,虽说大部分伤势都有隐隐的愈合,可终究旧毒不拔,新伤在添,此刻一次被激起,若是治愈不全,轻说修为停滞,朝重了说,恐怕主子一辈子都要坐在椅子上了。”

叶三娘倒吸了一口凉气,偏过头道:“清歌,你留下看看能不能帮忙,其余人都退出去。”

“子敬大人,今天王默受伤之事,无论如何都不能传出去,等会儿你来安排掩盖消息,顺便麻烦你将我两个孩儿接来。”

“好!”鲁肃点了点头,率先快步走了出去。

直到了房内走了干净,只留下了三个人,此刻王默手中那炳木剑掉落在地,沈清歌下意识想要去将其拿起放到一旁,只是任凭她用多大的力气,即便耗费灵力,也不能动弹轩辕半分。

这柄剑就像是融入了大地之中,而一旁的易流儿那双盲了的双眼,却像是什么都看得见,摆好了琵琶,笑道:“清歌姑娘,不必再去动了,轩辕认主,除了主子以外,谁也拿不起来。”

沈清歌眉头微微一挑,似如好奇一般,心中暗暗的道:好奇怪的剑。

“姑娘、公子,可需我如何做?”沈清歌也就不去管那轩辕剑,抬起眸子,轻声问道。

“不用做什么,安静的坐在一边,便可了。”

易流儿琵琶轻轻拨动了几下,正了正身子,便是开始弹奏。

随着琵琶声响起,一旁的短琴也开始拨弦。

音律温柔,如同春风一般直击人心,更是听着叫人昏昏欲睡。

这天下万般的不平等,人分三六九等,死物也有几分好坏之分,可物会碎,人会死,恐这一生,也唯独有这么一件事情最为公平。

曲声优扬,缓缓如流水,二人面色从容,似乎面对王默这般的病情,也不过是手到擒来罢了。

可在沈清歌看来,似乎是不对的,把着自家公子的脉搏,那愈发衰落,像是草木枯骨一般,却是在短短时间恢复蓬勃,像是下一秒就能跳出来。

瞧着王默渐渐有回缓之势,沈清歌这才松了口气,只是这个时候,音律忽然停了下来。

“两位,出什么事了吗?”沈清歌的心再度一颤,生怕连这二人都救治不了自家公子。

“倒也不是什么不对。”易流儿深深的吸了口气,那双空洞的眸子微微抬起,黛眉微微皱着,疑声道:“主子一个身体之内,怎会有两份修为?”

“什么?”沈清歌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有些怀疑自己耳朵,反问道:“你说公子体内,有两份修为?”

“对。”易流儿点了点头,倒吸了口凉气,又是道:“两份修为,却有一份被禁忌所封印。”

“主子自己就是医师,所以在疗伤方面应当是有着自己的一套方法,可身体里这大的伤势也好,小的伤势也好,之所以愈合的如此缓慢,大多也是因为有一份修为被封,所以灵力和药材透入缓慢。”

“若是解开,可有什么隐患?”沈清歌才不些乱七八糟的,她只件事情,一、公子能不能醒来;二、公子会不会恢复。

“按我此刻弹的《安魂曲》不会有什么隐患,这股修为或许还可帮助主子迈到八品中期,只是这段时间里,主子要受一些苦。”

“若是不解呢?”沈清歌焦急追问道。

“伤势恐怕会缓,毕竟是被仙家和纯钧所伤,至少需要五六天的时间,方才能痊愈。”易流儿呼出一口气,这个王默身上的东西都太过奇怪了,那封印着的禁忌,似乎是八卦。

有如此强横的阵法封印着另一份修为,到底是何人手段所为。

沈清歌紧紧抿着嘴唇,沉默了片刻后,咬牙吐出一个字:“解。”

“好,不过姑娘此刻倒是真有事要做了。”易流儿再度坐正了身子,将那琵琶架好,风轻云淡的道:“需要姑娘以血来喂养,起码在我曲停之前,血不能停。”

沈清歌没有迟疑的点了点头,手中纯钧一抛,便是右手正正接住,顺着自己的手腕割去。

一道凌厉的伤口,不停的血流。

“姑娘切记,不可动用你的术法,亦是不可动用灵力。”

“明白,你快做吧!”沈清歌将手腕伸到了王默的嘴边,另一只手撬开了少年的嘴。

腥甜的味道缓缓流入口中。

而此刻躺在病床上的王默,此刻脑袋之中涌现了许多回忆,并非是这个时代,而是在后世,在武侯一族之中。

多少伤心事,今朝泪两旁。

曾今这个被人喊做‘白发人屠’的少年,也曾扫地恐伤蝼蚁命,瞧着电视里的动画人物死去,他也曾痛哭流涕。

人之初,性本善。

可话是如此说,天下多少事情都是身不由己,做到最后,在想回头去看看自己的本心,却是如同海底捞月,可见其形,一触破碎。

武侯一族之中的记忆,一点点如滴水般汇聚成了一片川河。

忽的记忆之中袭过一道冰凉,所有的记忆开始倒退从走,王默忽然看到了南无的身影。

那个在自己府门外坐着多年,说着要普渡自己的话语,转头却在高塔内一念入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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