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不合时宜的按门铃声忽然又响起,透过显示屏,可以看到吝棠疑惑得挠了挠头,甚至还凑近猫眼往里面瞅了瞅,眯着眼睛眨了眨,表情扭曲,平日风流优雅的形象荡然无存。
“噗呲。”
季恩恩被门铃声吸引回头,一眼就看到了眼前的画面。
她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伸手按了一下开门按钮。
门锁轻轻响了一下,吝棠被吓的一挑眉,条件反射的向后退了几步,盯着那门锁看。
“这啥破门啊,你啥时候还换了个门?防贼啊你?”
他拎着手里几袋东西,用脚踢开了门。
气喘吁吁的从楼梯口把东西往玄关处搬:“我跟你说,你这人指定有点毛病,之前十天半个月在这住着也不见你吃个毛线,现在又来劳役我这个免费劳动力。”
“本少爷是每天做这种事的人吗?每次喝酒玩的好好的,你一个电话就打过来,草,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还有,你不是让糕卡出来帮你了,人就算长着一张娃娃脸,好歹也是二十岁的老家伙了,奴役一下他会死吗?”
吝棠越想越气,埋着头,把东西一股脑的扔在玄关,撑着酸痛的腰抬起头——
忽然就看到季恩恩待在晏逾怀里,看着他呆呆的眨了眨眼睛,轻轻地晃了晃手:
“嗨。”
吝棠:“……”
“卧槽你妈的晏逾!”
他抬起的指尖都在颤抖,目光从两个人身上巡视来巡视去,那种不敢置信都要从心里溢出来了。
“你不是说了你任何人都不能来吗?啊你这你这?”
晏逾好心地把吝棠的手给他按下去放在身侧。
“做人要心平气和一点,还有,糕卡我让他出来是有重要事儿做的,没必要来这边闲着,你除了喝酒泡妞也没事做,帮你家袄子给你找点事做。”
吝棠:“……去你妈的。”
他表情幽怨的要死,简直不敢相信这才多久,晏逾居然真香的这么不要脸,光明正大的奴役他不说,居然还找个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