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沈郢吃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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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律知道一些苏家的事儿。

苏倾城的母亲现在成了植物人,她父亲在外面跟其他女人组建了家庭。

以前上学那会,一般是苏倾城的爷爷奶奶来开家长会。

听说苏倾城从十三四岁起,就是跟着她爷爷奶奶生活。

自打认识苏倾城,傅司律从苏倾城身上看不到一点缺爱的影子。

她一向没心没肺。

他摇摇头:“我不同情你。”

苏倾城托着腮,她衣食无忧,确实没什么好可怜的。

傅司律笑了笑:“是因为你无论什么情况下,都能向阳而生,像朵火红的玫瑰。”

苏倾城变成翘嘴。

火红的玫瑰,挺漂亮的花。

再丑的女人也喜欢别人夸自己长得漂亮。

“还行吧,再怎么说也是柳家湾一枝花。”

傅司律笑起来:“我是说你热烈,鲜活,时时刻刻都有自己的道理。”

苏倾城不爱听这些深沉的话,要说也只能是沈郢说,她才有三分耐心。

她回到了刚才的问题:“所以我也不同情沈郢呀,他无论什么情况下,都有我这朵热烈鲜活的玫瑰陪着他,他跟小王子没什么区别,不该偷笑吗?”

傅司律没想到自己为苏倾城说出了答案。

他看着门外的沈郢。

冰冰冷冷的一个人,不知道是什么给他镀上一层保护色,隔绝世人,却为苏倾城留了一道口子。

这时,沈郢进来了。

他对苏倾城说:“联系好了,过阵子他来韵城。”

傅司律摸不着头脑的话。

苏倾城却扬起小脸,笑了:“谢谢郢郢啦。”

见着沈郢,玫瑰一秒开花。

她灿烂的笑映在傅司律眼中,反而显得曾经的苏倾城在他面前有些虚伪,此时的她才是真的鲜活热烈。

倏而一根长发垂落在苏倾城鼻尖,沈郢帮她拨了拨,自然得像家常便饭。

沈郢问苏倾城:“要不要去吃火锅?晚宴吃不饱。”

苏倾城心动,晚宴只会被酒灌醉。

可余光在病床上,上面还躺着傅司律。

傅司律看起来没有那么好,也没有那么坏。

沈郢捕捉到她的余光,凉凉地问傅司律:“要一起去?”

苏倾城翻白眼,插着氧气管呢。

沈郢故意的。

傅司律确实心有余而力不足:“去不了。”

他想让苏倾城陪他。

苏倾城馋,不过没到丧心病狂的地步:“我也……”

“我想吃。”沈郢冷冰冰地觑着傅司律:“能成人之美?”

傅司律能也不是,不能也不是。

不过苏倾城不一定会去。

他病了,她按理会陪着他。

这对苏倾城来说,不是机会么?

她喜欢他,不是秘密,她刚才还问他为什么不选择跟她在一起。

于是傅司律点头:“你们去吧,我没事。”

眼神却注视着苏倾城,说不上可怜巴巴,但有点“我这样,你要走,不是人”的感觉。

苏倾城眼角抽抽,高跟鞋比傅司律重要,火锅要是也比傅司律重要,有点说不过去。

她拒绝沈郢:“下次我陪你来吃,这次就不吃了,司律哥哥需要有人在身边照顾。”

傅司律淡淡地笑,苏倾城跟沈郢关系再好,到底她不爱沈郢。

沈郢却不由分说地牵苏倾城的手:“他不是让你去?”

苏倾城微张着嘴,无言。

是傅司律心甘情愿的吗?

他不过就是客套。

偏偏沈郢不讲客套。

他说,“苏倾城,我想吃火锅。”

一字一顿,像个负气的孩子。

苏倾城看着被沈郢拉到半空中的手,动摇了。

自打上次对傅司律的后脑勺失去兴趣,又跟沈郢光明正大亲了嘴,她就变了:“我先去找护工。”

傅司律看她的眼,落寞几分。

选择了火锅和沈郢,没选他。

苏倾城去外面找护工,病房旁只剩下沈郢。

两个男人没什么话聊,何况沈郢本就话少。

许久之后,傅司律冷不丁说:“我知道你和倾城之间不是男女之情,你只是不愿倾城跟我在一起.”

将心比心。

他伤害过苏倾城,而苏倾城是沈郢的朋友。

傅司律又沉声道:“微安是我妹妹,我也希望她好。如果你跟倾城不清不楚,微安会难过。”

沈郢面无表情:“与其管别人的事,不如先管好自己。”

说傅司律多管闲事,傅司律眼神微冷:“你不也在管倾城的事?”

无人回应。

沈郢离开了病房。

傅司律注视门口良久。

很久之后,进来的是护工,苏倾城没再来。

而此时,医院一隅,苏倾城被沈郢抵在墙上,吻得喘不过气来。

她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了。

她刚安排好护工,准备去病房跟傅司律道个别,却被沈郢一言不发地拽走。

苏倾城察觉到他不高兴,问他发生什么事儿,就被他按在无人的楼梯间狠狠地亲。

她快窒息了,揪着沈郢的衣襟挣扎,沈郢才松开她。

她一张脸被憋得红通通的:“你不是想吃火锅,是想吃了我?”

沈郢扶着她的腰,用力把她往自己身上摁:“你还想着傅司律?”

苏倾城有没有想不知道,但不会舔着脸扑上去了。

她喘息着:“没……有吧。”

说的自己也不确定。

沈郢的脸比雷雨天的天还阴沉,一字一顿:“你不许想。”

他对傅司律有芥蒂,还是因为她,苏倾城心里清楚。

如今他愿意帮傅司律找医生,已经算是人美心善了。

苏倾城又心虚:“好好好,我不想,我只想你。”

她什么德行,沈郢了解,他皱了眉头:“苏倾城!”

字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

苏倾城有点怕怕的。

之前沈郢迁就她,她本以为自己是上位者,如今发现,能成为上位者,是沈郢让着她。

她小声嘟囔:“我追了傅司律那么久,总需要一个习惯的过程。”

沈郢见她犹豫不决,低头咬了她一口,湿湿热热的。

她微疼,轻声不满:“你干嘛呀!”

沈郢沉声说:“刚才为什么想让他选择你?你要习惯的是不要去惦记他,而不是抱有侥幸地要他选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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