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锋和欧阳飞四个人走了过去，然后看了一下牌子：“世事无常。”
冷锋和欧阳飞明显愣了一下，欧阳飞憋的差点都说话了，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摆了摆手。
夏天想了一下，想起了宋怡然的办法，对张导伸了下手，露出四个手指头，点了下第一个手指头，然后攥起了拳头。
张疯子邹了下眉头，猜测道：“石头？”
夏天刚想要要摇头，然后惊讶地点了下头，张疯子也是眼睛一亮：“是石头吗？”
夏天伸出两个手指头，然后点了下第一个，张疯子：“石头的石吗？”
夏天点头然后伸起四个手指头，点了下头第二个手指头，张疯子点了下头：“第二个字是什么？”
夏天又点了下第一个手指头，张疯子邹了下眉头：“第二个字也是石吗？”
夏天点头，张疯子重复道：“石石？事实？这是什么词啊，事实，试试？还是什么呢？有没有别的提醒，比如后面两个字是什么，可以先比划一下。”
夏天做了个等的意思，然后点了后面两个字，做了个闹鬼的样子，伸着长舌头。
张疯子一下子就蒙了，前两字事实？后面一个鬼？这都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