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安置好卫煜在偏房休息,宁栀就去了关押昭华女土匪的地方。
叶治庆在前边领着路,忿忿不平边走边扭头和宁栀说,“这丫的不识好歹,将军赏识她,她却背后放冷刀。”
“要不我帮你处理了她。”
说着叶治庆在脖子处比了一个手刀划脖的手势,一脸认真地等候宁栀差遣。
宁栀看向前方紧闭的门,“不必。”
叶治庆见她没这意思,垂下头,“行吧,她就关在这里面,将军请便。”话语里带着点儿不服气。
宁栀看他撇着嘴,当下就给了他一个脑瓜崩,“如今需要物色合适人选在中间牵线搭桥,你们一群大老粗难当此任,眼下送上门的就有。”
“咱不处理她,还厚待着,这棋子自会入局。”
叶治庆听后陷入沉思,再仰头眼中气焰尽数被宁栀的侃侃而谈浇灭,“这些文绉绉的东西我不懂,将军若是有用就留着吧。”
他顿了顿,“只是,此人心思不净,将军需得提防着些。”
宁栀了然他的顾虑,点点头应下,叶治庆就告辞了。
见他走远,宁栀推了门进入这间昏暗的屋子。
一进门,就看到了被五花大绑捆在这椅子上的女土匪,她嘴里塞着布,见她来也没多大反应。
只静静看着她。
宁栀拉了个藤椅在她面前坐下,纤瘦手臂搭在椅背上,缓缓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枚银针。
红唇轻抿,笑得恬淡。
抬眸逼视女子的眼神打破了这份温柔小意,有着触目惊心的诡谲,千万山峦拔地起,惊涛骇浪拍静岸。
拢着黑夜的眼睛绵里藏针,只勾一簇清火,或熄或燃。
她一把扯下女土匪嘴里的破布,“你既伤了他,你说,我当拿你如何。”
宁栀的椅子贴那女子很近,一句话说完锋利的针尖已经抵上了女土匪眼角那颗红色的痣。
女土匪面上早已沁了薄汗,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动一下那针就直直戳进了她的红痣引出汩汩鲜血。
她启唇,声音有些磕巴,“我…”
最后似豁出去了般不吐不快,“你吃了我的鸡翅,虽意欲拉拢我,还给了不少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