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都不是，我们不熟。”曹芳一口否认，却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慌乱。
路露和周猛对看一眼，他们虽然有怀疑，但并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按照杜若的要求，暂时先透个口风就好。
曹芳等路露二人离开，她吓得腿发软，惊魂未定地坐下，打给高毅，说起路露的事来。
“老高，我被警察盯上了，最近绝对不能动手啊。贾一鸣要是不想放过我们，咱们就跟他鱼死网破！”
电话那头的高毅眉心一皱，忙是关上房间门，沉声说道：“你先别急，事情还没到不可回旋的余地。我会先拖着他，你别自乱阵脚，稳住，别在你这就炸了，听到了吗？”
曹芳唉声叹气，心中七上八下，格外不安。
可她又不敢轻举妄动，万一真的被盯上怎么办？
杜若这边接收到路露的消息，得知曹芳的确有问题，而且心理素质不好，露出的马脚太多。
“做的不错，你们先回来，我已经留下人跟着曹芳。你们回来就继续查人才市场的问题。”
“好的，若姐。”
杜若挂了电话，估摸着时间在柳言家附近，和她来了一次‘偶遇’。
“柳小姐，这么巧，你出来散步吗？正好，我来附近查个案子。”她自然地和柳言打招呼，没有任何的异常。
而柳言一听到查案，她当即捏紧手里的背包，抿唇看向杜若，不知道她要查谁。
该不会是，贾一鸣？
杜若看到柳言有些紧张，不清楚她藏了什么事。
她尽量让自己不那么咄咄逼人，邀请柳言去咖啡厅坐一会，和她说起最近的案子来。
“你别担心，我不是来找贾一鸣的。他在姚锋的问题上，配合我们调查，我们感激他还来不及。但他有个手下，叫高毅，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高毅的夫人和姚锋公司有业务往来，我们查到一些事，所以过来走访一下。诶，高毅也住在附近，你知道吧？”
柳言听到杜若不是来找贾一鸣，她先松一口气。
可听到高毅的名字，她放下的心再度提起来。
这个人她最近见过，有一次贾一鸣和高毅在门口嘀咕什么。她好像听到贾一鸣让高毅做什么，高毅偏不肯，说要死一起死，贾一鸣又安慰高毅，高毅这才离开。
难道，他们之间存在某种特殊的关联？
对面杜若还在等着她开口，柳言抿抿唇，摇头低喃：“一鸣公司的事，我不清楚。要么，你去问他？”
杜若淡笑低喃：“嗯，好的，多谢柳小姐。”
她目送柳言离开，撑着下巴心想柳言会不会帮她传话。
看柳言的表情，她是知道高毅的存在，或许知道更多。
而柳言有心偏袒贾一鸣，或许事情还会有所进展。
她现在是想让曹芳被找上门的事，传到贾一鸣耳朵里。
但或许现在贾一鸣一直知道，而她找柳言，是想多一条选择的路。
为了让自己的偶遇变得更真实，杜若还是去高毅家找他谈话。
高毅话很少，问什么都说不清楚，看不出什么破绽。
杜若也没打算从高毅这套出什么话，没呆多久便离开了。
柳言从保姆那确定，杜若真的去找过高毅，这让她愈发不安，忙是给贾一鸣打电话，让他快点回家。
贾一鸣那边刚收到消息，杜若的人分批找了曹芳和高毅，但并没问什么。笔下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