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的毒。
两缸烂酸菜。
湿骨林的酸雨。
蛞蝓仙人吐的酸。
要不要在弄种酸加两种碱凑个三酸两碱玩个工业化?
不知道鲛肌能不能顶住啊。
总感觉忘了什么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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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强烈的尿意趋势鸣人醒来,刚睁眼,光线变化让眼睛猛地收紧瞳孔,鸣人忍不住用手搭在额头抵挡,发现额头搭着一条毛巾,拉下来抹把脸,嘀咕道:“好大的月亮。”
“你醒啦。”雏田惊喜凑了过来。
“几点了?”刚才意识有些模糊,缓了一会鸣人才明白刚才说的是胡话,手指张开,捏着太阳穴,缓解疼痛。
“十二点过五分,好点了么,鸣人君?”雏田接过毛巾挂到床头,询问道。
“好多了,没事的。”
精神一点,尿意更甚,鸣人撑床想起来,胳膊一软,栽进雏田怀里。
鸣人忽然感觉自己可以再憋一会儿。
雏田动也不是,推也不是,好半晌,才细声问道:“可可以了么。”
鸣人向后一躺靠在床头,捂着胸口:“我感觉不行,头很痛,浑身无力,尤其是这个心脏,我发现它跳的很异常,没有一点规律”
说着,看到雏田表情骤变,鸣人嘿嘿一笑,说道:“需要亲亲才能起来。”
“欸”雏田表情一僵。
“傻姑娘。”鸣人手指在雏田小鼻子上刮一下,闭上了眼,等待。
十分钟后,鸣人坐在餐桌前,像个阿三一样头顶一圈包裹着冰块的白毛巾,勺子无意识的搅动着碗中的白粥。
昨天强撑着还没什么问题,睡着之后就压不住月读的后遗症了,昨晚一宿鸣人都梦到有人在捅自己,但是他醒不来。
龙肉和龙蛋都对精神有补充,自己从小吃,查克拉多有抵抗,还开着仙术,即使这样中了月读之后睡了一宿加半天也没缓过来,现在还是头疼欲裂,月读的后劲是真的足,远在二锅头之上。
月读劲大,那些毒药也不差,吃完饭,询问那边的分身,得知鲛肌还未醒来,鸣人又缓了许久,感觉状态恢复些,传送到了极乐之箱。
一路走到朱雀室,鸣人推来们,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到鼬的床边。
床上,本已经被千鸟扯碎的衣服已经被分身换成了新的仿制品,鼬双手交叉搭在腹部,双眼紧闭,表情还停留在死亡的那一刻,看不出一丝痛苦,只有一种解脱,一种放下一切的解脱。
这时,分身把鬼鲛也抬了过来,放到另一张床,对鸣人点点头。
鸣人单手搓出一颗螺旋丸,丸子旋转,带动屋内的气流旋转,接着伴随生命力的注入,丸子上泛起一道道波纹,波纹层层扩散,最后平静下来时,鸣人单手一握,螺旋丸炸成一团星光。
丸子炸开,一股不可见的力量蔓延开来,本以死亡的鼬和鬼鲛身上衣服翻腾起来。
不一会,几坨白色的物体分别从二人身上堆积而起,逐渐化成人形,刚聚集出头颅,白绝便从喉咙里挤出几个词:“你这家伙”
鸣人稳如泰山的坐在椅子上,呵呵一笑,又捏碎一颗死去活来丸:“你们,对生命力还真是敏感啊。”
噗通。
再次生长出一些的白绝从鼬身上跌落,滚到地上。
鸣人一把掐住白绝脖子将它扯过来,仔细打量起来。
到底是中过无限月读的,就是不一样啊。
在这里你都能扛一会儿。
隔壁,玉女室,螺丝刀掉在桌子上,蝎看着自己一身的嫩芽陷入呆滞。
我为什么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