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还算是赶上了。
“谢玉书,你怎么过来了?”
顾西西疑惑。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霍凯道。
谢玉书没有搭理他们两个,脸色居然有些冷。
他径直走向温眠,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声道:“抱歉,我来晚了。”
温眠摇了摇头,她记得,在过来的路上,阿無有一段时间夺了她身体的控制权。
阿無对她说不要怕。
她才能坚持这么久的。
“你想干嘛?”顾西西问道,“是温眠找你来的?没想到你居然和这种人打交道。”
谢玉书表情依旧很平和。
温眠听到自己的名字,又偷偷的看了眼谢玉书。她知道,是阿無找他来的,他是阿無的朋友。
谢玉书开口了,语气温和疏离:“温眠是我朋友的妹妹。听说和失窃扯上了关系,我来看看。”
“不来不知道,你们一大帮人就欺负一个小姑娘?”说到这,谢玉书又轻皱了眉头。
“谁欺负她了?!”霍凯表示不屑,他不屑于欺负一个小女生。
顾西西道:“证据确凿,她偷了我的画,就是为了能进比赛。”
谢玉书不缓不急道:“你说她偷了你的画?为的是比赛?”
顾西西点头:“不然还能干嘛。”
谢玉书若有所思的点头,他看向温眠:“你的画可以给我看看吗?”
少年的语气和刚刚不一样,像是区别对待一般。
温眠听懂了他的话,将怀里的画给了谢玉书。
她不怕谢玉书做什么坏事,因为他是阿無的朋友,她最信任的人点头承认的朋友。
阿無的眼光不会错的。
谢玉书摊开了温眠的画,画的内容缓缓展现在众人面前。
画的主体是一个看不清脸的女性。她站在昏暗逼仄的深处,唯有她身上有着光芒。
她为画中女性设定了侧身的造型,透过特别设计的印花裙、女式洋伞、鲜花点缀的软帽,以及其身后翠绿的杜鹃花叶的处理,表现了春天的来临。
背后紧凑的树木有着纵深的压抑感,枯败凋零,像是望不到边际的黑暗。
两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是她的画?”
顾西西有些惊叹,她没有看过温眠的画,可从这幅画之中,她能看出来温眠的功底有多扎实。
她很会将感情形象化。
顾西西心想道。
她不得不承认,温眠是一个强劲的对手。
谢玉书眼里也闪过一丝赞赏。
她听过温無如何如何夸她的妹妹,谢玉书也相信温無的妹妹是个有实力的人,有这样一个姐姐在,她夸赞的妹妹能差到哪里去?
“你觉得她的画如何?”
这句话,是谢玉书对着顾西西说的。这里其他人都是门外汉,分不出好赖,也够为偏颇。
顾西西抿了抿唇,认真的说:“很棒。”
从感情,技巧,心思上来说,都是一幅很不错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