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好像没有见到你孙子呀!他去哪里了?还是说……他根本不住在这里?”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他去给人治病了,怎么了?”孙兴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不耐烦的催促,“你到底有没有事?有事就快点说。”
“你急什么,我这不是先关心一下后辈么!”
“……”
“好了好了,我过来确实有一件事想要问问你。”冯友明说着换了一副面孔,忽然变得正经起来。
见状,孙兴云也不由来了几分兴致。他主动接过话茬问,“到底什么事?”
“我记得你当初去下河村是要去找我学生酿酒的?”
“啊?!”
“酿酒,”冯友明凑的更近一些,“你当时到底有没有找到人啊?!”
“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之前给那孩子寄了几本书,顺便让她再给我酿几坛子酒。但是隔了好些日子,也没见她回复。
就算我不写信让她酿酒,按照以往的惯例,她隔一段时间会主动寄酒的。
所以,我这才想找你问问,那孩子的情况怎么样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其他事情,我不知道的。”冯友明不无担心地说。
“……能有什么事,你就是瞎操心!”孙兴云小声嘟囔。
“这么说,你见过她了?她怎么样?有认真看书么?在下河村过的还好吧?!”
“这……”
“你倒是说话呀!”
“她好的很,确实跟你说的一样,是个好孩子。”孙兴云随意打哈哈。
此时,他不仅心虚,还憋得慌。
毕竟,人在知道某个秘密的时候,都习惯性的想要跟别人倾诉。
而他现在就是这种情况,恨不得满身都长着嘴巴。把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说一遍。
他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冯友明,默默在心里说了一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