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是没有,就是烦。
“我能不能动手?”
“别,你还歹算是个客人,人家热情招待,哪有因为招待热情把主人家打一顿的,更别说,这是你爷爷你爹你大伯他们最敬重的一家人,被他们知道了,你懂的。”
王苗苗憋着气那是想撒不能撒,只能暗地里把账算到北辰昭头上。
别人是父债子偿,北辰昭作为小辈,这笔账算他头上,不为过!
小愿默默为北辰昭祈祷,希望他不会shi得太惨。
那小厮的底细很快被查清楚,供词也被第一时间呈到肖裕成面前。
看完后,肖裕成把纸张扔在书桌上,冷哼:“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有钱?
北辰昭拿过纸张扫了两眼,了然:“大庆朝哪个不知道他北辰皓有钱,家底比国库都丰厚不知多少倍。不过……”
北辰昭哼笑一声:“很快,就会成为过去式了!”
肖裕成撇他,教育他:“先别说大话,要说,等事情办成之后再说也不迟。”
“是是是,您说得是!”北辰昭把那写满供词的纸张用火折子点燃烧掉,只留一小撮灰烬。
抬脚把那撮灰烬碾掉,北辰昭才满意的笑了笑,问肖裕成:“外公,您说,我们改送四弟一份什么大礼比较好?”
肖裕成闻言,挑眉:“你想如何?”
北辰昭摊手:“不如何啊,就是看四弟这么有钱,连一个小厮都能这么大方,想来,让他接济接济我这个亲大哥,他应该也不会吝啬,您说是吧!”
肖裕成眯着眼睛盯着面前那张嬉皮笑脸的陌生脸庞看了半晌,才扣扣书桌问:“明?暗?”